“我知道该怎么做。”
司玄目光沉沉的在青蕊心灰意冷的脸上扫了一通。
“芙灵那把剑名为慑魂,能吞噬魂魄强化剑身,你被她刺中后,只会留下那一片神识。”
“好。”
“你有什么心愿吗?”他望着她平静的眸子,忍不住问。
“我想你去死。”
“你不配让我死。”他皱着眉头,压抑的说。
“伏瑶才配。”说罢,他咬上了青蕊的下唇。
血流进嘴里,腥甜的味道。
“你真无耻……”她气的颤抖。“那芙灵呢,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的手掌重重的拍上来。
“你不乖。”
“等你成了伏瑶,再让我死,也不迟。”
“成了伏瑶,还有我的记忆吗?”
“当然了。”
说罢,他的吻细细落了下来。青蕊处在震惊中,没有拒绝。
在清淡的吻中,身体里的火缓慢的燃烧着,将心煎的生疼。
皮肤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来。
她忍得压抑又痛苦,束缚不再是反感的,它游动时带来的摩擦像是引人堕落的毒药。
“我答应你了,你可以滚了。”青蕊侧过来脸,咬着牙说。
“不,我馋你身体很久了。”
青蕊气息不稳,胸脯起伏,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你让我恶心。”
它伸进来,打着圈,青蕊情不自禁的曲起身子,将脸深埋进床褥。
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和快乐,骗不了人。
“求你了。”他轻轻的在耳边呢喃,一边抚摸,一边挑逗。
“青儿。让我进去。”
“滚。你去死!”青蕊的身体和心越发躁动不安。
“滚……”
“滚……”
锄濂带着婴儿离开天庭,去到了他的家乡,草原,在高山处的木屋住了下来。养了几只鸡用来生鸡蛋,几只牛羊用来产奶,再种点菜,,就能够应付一天的饭菜。
但是婴儿太难养了,整夜哭闹,磨的他一天没睡过几个整觉,头发也来不及梳,终日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像个四十岁的大汉。
但就这样也掩饰不了他的俊秀,甚至照料婴儿的耐心和温柔更显的他有独特的吸引力,有几个大婶找上门来,要给他介绍对象,他一概拒绝。有大姑娘串门,忙里忙外,为了获得一丝接近他的机会,他跟防贼似的,婴儿捧在手里,不让任何人碰,女孩伤了心,慢慢不来了。
渐渐的,山上的小屋没人串门,大家都说,那里住着一个怪人。
每天晚上,锄濂还要例行一件事,就是打开苍荛的冰棺,抱着小孩在冰棺旁跟苍荛说会话。
说的都是婴儿间微小的变化:会撅嘴了,会皱眉头了,会笑了,睡觉会打小小的咕噜,会翻身了,会爬了……
慢慢的,小婴儿会大笑了,看见冰棺里睡着的男人,还会伸手去摸他的脸。
有一天夜晚,他照常抱着小婴儿在冰棺前碎碎念,忽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的目光登时变得无比锐利和冷酷。动作利索的盖上了棺盖,提着灯走出,脚尖沿楼梯一点,飞跃出了地下室。
他盖上地板,动作不急不缓的走向门边,问,“是谁?”
“是我。”来人的声音清丽,柔弱。
他呼吸一滞,手下意识的攀上门拴,顿了顿,倾身上去,凑近门缝里瞧了瞧。
女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裙摆微微随风而动。提着一盏灯,婷婷袅袅的站着,微弱的灯光,衬的一张脸的神色透着忧愁,脆弱。
脸上,嘴角处的伤口无比引人注目。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迅速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她的眼神像小鹿一样射过来,在女儿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望向锄濂,转为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