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骂醒了我,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些不在意自己的人而放弃自己,为什么要因为未来而担忧。他总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宗即明感慨,“这个世间,能人辈出。”
“所以,遇上他我很幸运。”,这已然和以前的轨道不一样了。“说来,我吃穿不愁,又有奴仆照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之很多人好上太多太多了。”
宗即明:“若是有机会想认识认识你这位朋友。”
“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这时
有人将笔墨纸砚甚至是放在床榻上的小案几都摆好了。
兰舟执着毛笔,脑海整理语言,随后提笔就写。没有因宗即明在一旁看着而有所收敛。
人活一场,总是想放纵自己相信某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就愿意相信他。
宗即明越看越是欣赏,他看中的心善恬静却不盲目无知,有勇有谋。
等写完,见宗即明看得认真,她心里有些羞涩,真是所有小心思都摆在台面上了。
“我是不是很坏?教唆人如何去算计人别?”
宗即明目光灼灼看着她道:“运筹帷幄、知人善用、事无巨细、料其若神…”
兰舟连忙打断宗即明的夸赞,夸的人莫得心虚,不过是仗着前世知晓的事情并加以利用,真正难得而是实施,“好了好了,不夸了,哪有先生说得这么好。我这是在使坏…先生可以去告发我……”
“哈哈哈…我能不能选择同流合污?”
“先生,高风亮节,莫要和我这种宵鼠之辈为伍,有损清誉。”
“若你是宵鼠之辈,我便是孤蛇之流,蛇鼠一窝才行。”
兰舟自觉说不过他,最起码如此端方君子威严甚从的人是怎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劳烦先生派人将这封信送到宥阳城的九春堂,交给莫掌柜的即可,这个是信物。”,她从脖颈取出一玉环
玉环带着些许温热,似乎灼烫了他的掌心,“好”
“你就真放心让我送?说不定我真去告发你……须得要封口费才行”
“呵呵…刚刚都让你看着我写了,我的命现在都在你手里。而且,刚刚你还说我们蛇鼠一窝。”
宗即明不再多说,看她写完信就疲色很是明显,强撑着精神,他赶紧将案几那些撤走,扶着兰舟躺好。
兰舟挣扎说:“我还不想睡”
“不想睡也得睡,虽然已经没什么事,可身体还虚着,还是得好好休养。”
兰舟无奈,眨着眼看着俯身“监视”自己的宗即明,没一会儿竟真的睡了过去。
宗即明指腹捋了捋散落在一旁的青丝,眸光专注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还说不想睡,一下子就睡沉了。
宗即明捻好被角,此时明岳走了进来。
宗即明回头,让他出外头说。
“陛下,荣公公已经和世子汇合了。”
“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是”
“寻两个可靠的暗卫,将信给我送到宥阳城九春堂莫掌柜,这是半纹玉环信物。”
“是”,明岳恭敬双手接过
“哦,送完之后记得把玉环要回来。”,她贴身佩戴之物,怎可落入他人之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