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长,殷将军哪里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主公,殷将军攻下镇江后,因在镇江搜集船只,多停留些时日,未曾想消息走漏,让扬州有了防备,故而急切之间难以攻下。”
“善长,你代我回信殷将军,要多加安抚。如今镇江已下,汉军已厄住长江天险,能攻下扬州最好,若是攻不下扬州,下次再打便是。”
厅中哪位年轻的士子,心中一凛,暗赞,主公好手段。
汉军现在在外领军的大将只有殷天正、杨逍、范遥三位,按理说玄阳怎么安抚都不为过,但是,殷天正的军令确实让自己回复,虽然,让自己多加安抚,但是,自己一万句也顶不上玄阳的一句。
玄阳这是在敲打殷将军啊!
相必殷将军接到自己的书信之后,必然有无穷的压力。
帝王心术啊!
李善长正在愣神间,玄阳又道:“善长,你有大才啊!大军出征有你执掌后勤,吾也放心,后续大军粮草,要及时调度,不可短缺。”
“善长尊令,必不使大军粮草短缺。”
玄阳点点头,显得极为信任。
“主公,只是........”
“善长可是要说内政之事。”
“主公,我汉军之中虽然贤才不少,可是江南士子中,也有大才遗留乡野,主公为何弃之不用。”
玄阳呵呵一笑道:“善长,想必是那些江南士子,不欲从军,求到你这里来了吧!”
“主公赎罪,确实有几位好友,到我府中来求。”
“善长,自宋以来,中原大地便是文贵武贱。这才导致异族入侵,神州沉沦。
不是我不用士子,而是,这天下士子的脊梁早断了。
吾汉军不拒江南士子。
但是,想要在我这里当官,首先必须要去军队走上一遭,挺挺脊梁。否则,我是万万不会用的。
善长,你是大才,我不愿看到你为友失足,交友要慎啊!
一个士子,连一县之地都治理不好,农田水利全都不懂,还敢自称大才,指点江山。蠢材而已。
善长你要记得;当政者,必须要务实,要为百姓做事。而不是坐而论道,夸夸其谈,这样的人只是米虫而已。
大多盛名在外之人,其实不复。”
李善长脑门上冷汗津津:“多谢主公教诲,善长以后定会谨慎交友,为天下百姓谋利。”李善长此时已经三十多岁,虽然身怀大才,但是仕途极不如意。汉军的前途一片光明,他自然不会为了几个好友触怒玄阳。
“善长,我汉军制度,遍数数千年历史,皆有不同,凡是欲入汉军为官者,必须先从军,然后再学吏,汉军治下无官吏之别;记着宰相必起于小吏,将帅必发于士卒。”
李善长此时心中已经颇为后悔为几位好友试探玄阳了。
“善长,汉军制下,行军政分离之策;军不干政,政不干军。军队的枢密院吾自会安排,而这政务院就由你牵头组建了。”
玄阳说完李善长脸上一阵错愕,虽说此次是为好友求官,但是,也未必没有试探未来汉军政局的意思。但是,没想到玄阳已经无声无息的规划好未来的格局。
“汉军治下除了政务院和枢密院之外,还有法院、财院、监察院。
枢密院管军,法院主管立法和审判,财院负责天下税赋,监察院弹劾、主管官员升迁。
法院有:警部、六扇门、法庭。
警部取代以往朝廷的捕快,缉拿匪盗,维持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