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顺应了猎人的话一般,晴朗的夜空深处此时忽然缓缓垂下两只无人机。顾媞见那无人机上的红色摄像头对着这里,立刻意识到眼下已无处可逃。
酒盅要的就是惹眼,不能获得观众满意的角色会被强制拔除。
连带亲友一起那种。
“走吧,”宋简牵起顾媞的手,不等农夫那边同意便对翟先生说:“我们跟你走。”
“啊哈哈哈。”猎人翟先生仰天大笑,“太棒了,我都无聊好几天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子肯定很能打,快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吧。”
犹如在海中坠入一滴鲜血,嗜血的鲨鱼们顿时活跃起来。
人群簇拥着宋简和顾媞向前移动,怀中的猫咪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个劲儿的用力向顾媞怀里钻着。
猫咪的动作引起了农夫的注意,他们见状伸手就要去顾媞怀里掏猫,就在顾媞即将送出一记飞踢时,宋简一把抓住了其中距离顾媞最近的手。
被抓的人疼得嗷嗷直叫,宋简并没有理会反倒加大了力度。
“离她远点!”
领头的农夫见那人被宋简一把甩到墙上,顿时吓的脚步放慢了许多。
就这样,队伍变成了猎人站在队首,而后面跟着宋简和顾媞,两米外则跟随着那群农夫打扮的参赛者。
“说真的,能有像你们这样的对手我很满意,”翟先生依旧挂着那副有些令人发毛的笑颜说:“我不爱打老人,有个喜欢做炸药的胖子我也不喜欢,还有个爱剥皮的,话说你们是第一天来。”
“是,”宋简冷冷地瞥了眼猎人,“你作为一个快死的人,不觉得话太多了吗?”
“是吗?你真自信。”翟先生说着指了指顾媞,“如果我赢了,我要把你的头切下来,还要把你的女人带走。”
顾媞见宋简手背逐渐浮起青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小声说道:“你是王牌,不能随便动手。先看我的吧。”
猎人似乎没听到顾媞的话,他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顾媞见对方是个话痨,眼珠一转,开始和对方打听起这岛上的事情。
“上层?你是说那个酒店?”猎人指了指远方,“那就是个装饰,什么都没有。我来这里好几天了,你们是第五批新人。”
接着,这人像是做产品介绍般开始介绍起了岛上的事情,若说晚上是观者的盛宴,那么白天就是酒盅的考核。
所有参赛者需要在白天完美的演绎自己角色所需要做的任务,而猎人之所以能呼呼大睡,是因为他的任务都是在晚上。
猎人虽然话多,但语言顺序混乱且时不时插入新的话题,这使得整个聊天过程显得很是困难。
好在顾媞经过训练,这也使得短短十分钟的路程里问出了不少关键信息。
作为第五批抵达这里的参赛者,顾媞发现自己昨天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