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由于身高不足无法看到前台后面发生的事,因此他只看到顾媞和宋简要翻桌子,以及火焰升腾起的紫色光芒。
“发生了什么?”莱昂转头看向白堕。
白堕一反常态不再嬉笑,而是阴着脸走向前台。
这会儿阻挡着众人的玻璃隔断还未打开,却见前台后的门里走出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性服务员,如面具般凝固的笑容列到嘴角,在顾媞等人的注视之下将地上残留的尸骸扫到了垃圾袋里。
“请您稍等一下。”其中一位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顾媞,随后便拽着黑色的塑胶袋转身进了房间。
而另一位服务员则是微微点头表示歉意也跟着走进门去。
“这是怎么回事?”顾媞十分不解的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不知道,但现在看信封或许是该由我们打开的。”
宋简说这话时瞪着白堕。
而白堕被他盯得毫无愧疚感,一脸无辜的说:“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媞说。
“我猜这个信封本来是设计让我们打开的,但他们没想到我们居然信守了承诺。”
宋简的话倒也说得通,回想之前那位临时登台的主持人表情,顾媞将所有线索统合起来。
“这么看的话,或许将信封递给我们的工作人员本不想这么做,而他害怕的并不是害了我们,而是担心收信时前台也是他。”顾媞说。
“是的,很有可能。”宋简对顾媞细致的观察十分满意,他揉了揉眉心说:“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拿到信封的你以为那个服务员受到了威胁,于是信守承诺没有打开。”
“原本是激将法,但在你身上却没生效。”宋简说。
顾媞见宋简这么理解,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她当时并没有完全考虑照顾服务员的想法,而是把绝大部分注意力留在了带走服务员的那个东西身上。
说好听点这种行为叫共情能力强,说的不太好听吧……就是圣母心比较泛滥。
然而顾媞也并不是没有圣母心的时候,只是恰逢她那会反射弧下线,并没有考虑的如此之深。
“啊,是的。”介于不好驳了宋简的面子,顾媞只能顺着对方表示肯定。
“这群孙子是没想到真有善良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白堕看穿了顾媞,他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引得顾媞瞪了他一眼。
有些善意用在正地方才叫善良,泛滥的话就只是懦弱罢了。
顾媞咽下这话没说,她忽然有些愧疚的看向宋简说:“说实话我在路上有过考虑打开信封这件事,毕竟当时我们都没找到线索。”
“可现在看幸亏我没这么做。”
宋简听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堕嫌弃的看了一眼宋简,恋爱中的男人脑子都跟着泡在糖水里了吗?
此时一直懵圈的莱昂终于说话了。
顾媞见他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便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过程。
“我起先以为这里的比赛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真的会丧命……”少年低垂着头,似乎有些丧气的样子。
前台的工作人员终于回来了,他先是打开了自动落下的玻璃屏障,接着问道:“四位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的工作人员为什么要给我们一个会烧死死人的信封。”
由于那些脸长得一模一样,顾媞也不能确认这个是不是就是自己之前见到的男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