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样的流程,程有富再一次疼到龇牙咧嘴。
很快,有了结果……所有人都好奇的围上来。
“淫妇,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不等其他人反应,程有富猛地推开众人,一拳打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赵春花脸上。
哦呜,只听一声嚎叫,赵春花被打出两个乌眼青。
周围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声,其中程惊蛰和程小满声音最大:
“没融,程冬至才真的是小杂种。”
“原来程冬至不是程家的长孙,奶奶白疼他这么多年……”
也有人第一时间感慨起来:
“赵氏那货色还能有野男人,绝了!”
“要我是有富,非打死这婆娘不可。”
惊叹和嘲讽一浪接一浪,程家人哪忍得了。
老太太嘎嘣一声,垂直昏倒,正好砸中身后的程冬至。
本就还没恢复的程冬至,哀号一声,被重重压倒,心灵和身体都二次受伤。
而程有富早拖起赵春花,挥拳如雨下,男人暴怒时的力量,是可怕的,尤其还是平时被媳妇压制的死死的窝囊男人。
此刻,新仇旧恨和愤怒全部涌上心头,几乎每一下都在下死手,反应过来的其他人去拉,都拉不开。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或拉架,或落井下石,只有程小寒,一脸淡定地退出人群。
她抖了抖手上残留的食盐,冷冷地望向被打得如死狗一般的赵春花。
清水是里正亲自舀的,但碗是程小寒递过去的,她只需从空间取一点盐,擦在碗里即可。
整个过程只需几秒,且不着痕迹。
容器里擦有食盐,血滴进碗里,会各自很快凝结,想融合都没机会。
“欺我辱我,尽数还你。”
程小寒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说着默默拍了拍自己:
“丫头,我也算替你报仇了,欺负你的这家人,经过这次后,保证再不敢来沾边,今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程小寒站在人群的外圈,像个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喜笑颜开。
终于出了口恶气的她正偷乐,并没有注意到,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也没挤在人群中央:柳明霞。
柳明霞正躲在高台的角落,背过身去紧张的把一包油纸往怀里揣。
油纸里还剩下些没用完的白矾。
那是生下幺女的那个傍晚,她男人给她的,并叮嘱她:“一定要随身保管好,也许有一天用得上。”
“可是为什么呢?”揣好白矾,柳明霞忍不住不解的嘟囔起来。
“第二次滴血验亲时我没能碰到那碗水,为什么血还是相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