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床上的女人还在尖叫,我捏了个印法,让她失了声,发泄不出,这女人直接晕了过去。
造孽了喂。
我故作紧张地赶到门前,狐医嘴角有血,弱鸡还被他压在身下:“刚刚是谁在门口大喊大叫!”
狐医质问的是彭姐姐和程弱鸡。
“我本来把她催眠了,你们让她苏醒看了不该看的,怨鬼已除,今后的事,我概不负责!”狐医虚弱地被袁绪宗扶起,擦净了嘴角的血。
“花花,我们走!”狐医带头走了两步:“彭丽钏,我因你的面子过来,我今日修为受损,你该如何补偿!”
彭姐姐是蒙的,程弱鸡的脚动弹不得,醉酒的老爹还在沙发上,即将发疯的老娘躺在床上。
补偿?怎么还要补偿?
“我……”
“狐医,你们先走吧,你看的是我的面子,补偿的事也是我的,别让我姐难堪。袁绪宗,麻烦你照顾好他。”程家的事可以不管,我姐终究是丢不下的。这叫什么……整人一时爽,补救火葬场。
“呸!彭丽钏你和他们是一帮的吧!什么大师,江湖骗子!”
“轻弱,别说了。”彭姐姐脑子里一定很乱,程弱鸡想要爬起来,但腿几乎废了,他死死地抓着彭姐姐的衣服,睚眦欲裂。
“彭丽钏,要是我妈有什么事……”程弱鸡嘈杂的声音突然断了。
好吧,这家伙也晕了,估计是痛的。
“你们走吧,我陪我姐收拾一下残局。”
狐医发出了微不可查的鼻音,有些无奈。不管这些,我打了120,然后把他们送出门,远远地看见了一辆不起眼的F蛋。
“老林。”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来帮忙。”
来接人的120一看这家的惨状,非常正义地打了报警电话,老林这冤种,不仅垫付了程家三口的药费,还陪着我们又一次进了局子,等一切忙完已经凌晨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