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珊,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你都应该告诉我。不用自己默默扛着。”
刚刚走进屋内,傅琛墨就在前边开口说着。他知道乔珊珊如此反常的情绪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刚才不小心睡着后做了个噩梦而已。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乔珊珊转身对着傅琛墨笑了一下,轻声说着。说完转身就朝楼上快步跑去。
“我有点累,想先上去休息了。晚饭我就不吃了。”
乔珊珊走到房门前背对着楼下的傅琛墨说着,转身关上了房间门。
“程助理,你查下乔珊珊今天在傅氏集团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越详细越好。”
傅琛墨想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乔珊珊不会知道,她刚刚对着傅琛墨努力挤出的那个笑容有多难看。那大概就是“强颜欢笑”最好的解释吧。
傅琛墨手机响起,他刚刚从浴室内走出。下身围了个浴巾,上身赤裸着走了出来。他的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突出,头发也没来的及擦,发梢在往下滴水,有些水珠顺着胸膛就流了下来。
“喂”
“总裁,我刚刚查清楚了。夫人今天中午就已经离职。可我看了傅氏集团的监控,发现夫人是从傅总裁办公室出来后情绪才激动起来,而且我也问了夫人部门经理。经理说他今天一早就接到总裁助理的电话,点名要夫人去送文件签字。”
程助理在电话那边汇报着。
“好,我知道了”
傅琛墨边听脸色变得难看,他猜测的没有错。乔珊珊情绪这么反常肯定和傅景安脱不了关系。
“傅景安这两天太闲了,给他找点事做。还有,让兄弟们去给他松松筋骨。就当给他强身健体了。”
傅琛墨阴沉着脸,冷漠的话语对着电话说着。挂断后他用力的将手机紧握在手中。
早上六点半,乔珊珊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来。
她起床洗漱完后,下楼一头钻进了厨房。
看着厨房里还是和昨天一样干净,这就说明昨天晚上傅琛墨也没有吃饭。她叹了叹气后,打开了冰箱的门。打算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乔珊珊将肉馅剁碎,将胡萝卜和香菇拌进去,搅拌均匀。又拿出一个盆子,将面倒进去一部分加水和匀。
乔珊珊手脚很麻利,不出一会她就做好了两盘麦穗煎饺。只见煎饺放在锅里被剪得金黄色。摆在盘中像极了成熟的麦穗头。又搭配了一小碟自己做的小咸菜以及辣椒油。
怕傅琛墨吃不饱,乔珊珊又炸了一小盘油条和几张鸡蛋饼。
乔珊珊在厨房正忙活时,傅琛墨也已经起来。只不过他今天并没有锻炼,而是在电脑桌前看起了文件。昨天临时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等他再抬起头时,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傅琛墨看着时间,屋外并没有响起敲门声。他开门查看,乔珊珊正在楼下的厨房内热火朝天的忙活着。
看着满血复活的乔珊珊,傅琛墨不禁在心底感叹着她的自愈能力真是强大。
而乔珊珊一转眼也看到了楼上的傅琛墨,她微笑着说道:
“傅琛墨,下来吃早饭吧。一会该凉了。”
两人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昨晚两个人都没有吃晚饭。所以今天两个人都吃的格外香。
“你的手艺确实挺好的。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早餐。”
傅琛墨吃着碗里的馄饨,开口夸赞道。
“昨天晚上因为我自身的原因,你也没吃晚饭。今天早餐就算是补偿你的,而且我已经离职。以后早饭和晚餐我肯定会用心做的。”
乔珊珊边吃边对傅琛墨说道。
“乔珊珊,你就没有什么梦想吗?从前你为了傅景安甘心做一个小职员,只为照顾他。可现在你又是为了我而围着厨房转。这就是你以后想要的生活吗?。”
傅琛墨看着没有任何斗志的乔珊珊,忍不住的大吼对着她说道。
“你好好想想。”
傅琛墨阴沉着脸说完后快步走向二楼。留下愣在原地的乔珊珊。
“梦想。好遥远的一个词语。”
乔珊珊想到这,陷入了回忆中。
乔珊珊从小被人抛弃在农村,是路过的一对老夫妇路过救了她。并将她养育成人。记的那年夏天,爷爷奶奶挨家挨户的才将她的学费凑齐,送她来海市读大学。
从她上大学开始,他就想要未来当一个服装设计师。可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乔珊珊连学费和吃饭的钱都得靠她打工挣取。
到后来,爷爷奶奶因病相继去世。乔珊珊自己孤身一人飘荡在这海市中,无依无靠。
直到后来遇到傅景安,他曾经承诺过要给乔珊珊一个家。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家”是最大的梦想。所以大学毕业后她甘心做一个小职员,给傅景安做一日三餐。只为了心中的那个温暖的家。
回忆总是痛苦的,所以不愿意去回忆。
乔姗姗将最后一个碗放回柜内,就站在厨房内贴墙思考。她到底应该做些什么?傅琛墨下楼时就看到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推开门去公司了。
看着推门而出的傅琛墨,乔珊珊心里满是苦涩。
“呵呵,估计我快要离婚了吧。傅琛墨看到现在的我,是不是很失望啊。他肯定后悔和我结婚了吧。”
乔珊珊贴着墙自嘲的说着。
她托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回房间内,将自己猛地摔进床上。自己好像一直都是一事无成。活了23年,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爱人背叛自己甚至还要对自己用强。乔珊珊这一刻终于是忍不住,情绪猛地爆发起来。
可她连大声苦闹的勇气都没有,只有自己在被窝里独自伤心、流泪。慢慢哭着哭着,乔珊珊就睡了过去。
“程助理,我昨晚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傅琛墨刚走到公司,程助理就贴心的送上了一杯黑咖啡。傅琛墨手拿着咖啡,开口询问道。
“老板,我已经让手下兄弟去傅氏负责的工程里动些小手脚了。至于傅景安吗,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医院了。昨夜他醉酒后,我让人将他拖到暗处暴揍了一顿。估计没有一个月他下不来床。”
程助理一本正经的说着,仿佛这些事情就像工作一样,需要一板一眼的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