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是怎么也没有料得有这个意外。
她想将这条大黄狗给撵走,可这大黄狗见得吃食有人打扰,竟极度不友善的瞪着白童,嘴里竟发出嗷嗷的叫声。
似乎是谁要再抢它的吃食,它就跟谁急。
而张成慧,也将碗往地上一摔,坐在地上,撒起泼了:“我不活了啊,我不活了。这年头,果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啊,我这么一大早的爬起来,辛辛苦苦的做顿早餐给你吃。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居然诬陷我,说得我还要拿毒药害你一样……”
这一摔一闹的功夫,那条大黄狗,已经将地上的小米粥给吃得个净光,连地上的残留的汤渍都舔得一干二净。
这一下,唯一的证据都进了这条大黄狗的肚子中,白童再说什么,都是口说无凭。
张成慧的声音,更是闹得大了:“都说割肉不贴肉,这不是自己亲生的,就是这样啊,再怎么对她好,再怎么掏心掏肺的对她,她还是将我当成眼中钉,连什么给她吃的东西下毒药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
这一大早的,她扯着嗓子这么嚎叫,左邻右舍都惊动了,人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白家嫂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吵得不可开交。”隔壁的王二婶问。
“你们大家来评评理啊,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还真不要活了。”张成慧嗓子嚎得更厉害了:“我好心,一大早起来煮东西给她吃,哪料得,白童就象养不熟的白眼狼,一片好心,她居然污蔑我,说我往粥里面下毒,要毒死她。”
左邻右舍听着这说法,都是大吃一惊。
家家户户整天吵得鸡飞狗跳,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吵架吵到最厉害,也不过谁多给对方两拳头,可也没有想过谁要下毒害死谁。
“白大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杀人是要偿命的。”
张成慧得意的瞅了白童一眼,心中也佩服着自己的急智。
刚才,差一点点,就被白童弄个人赃并获。
幸好,自己智中生智,将小米粥给抢了过来倒掉,也多亏那条大黄狗跑来吃得汤汤水水都不留一点,这是将所有的证据都给抹掉了。
这证明,老天爷也是在帮助自己。
张成慧越是表演得越发卖力:“不是我乱说话啊,是我这个当闺女的,她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啊。我嫁进白家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的打理着这个家,可她倒好,竟红口白牙的冤枉我,说我往小米粥里放药要毒死她。我背着这样的恶名,我还怎么活啊,我不如死了算了。”
那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开始纷纷指责白童:“白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虽然电视上电影上长期演那些后妈很恶毒,可你这个后妈,并不恶毒啊,我们看着对你还是挺好的。”
白童心中冷笑。
要是这个后妈,真的是表面上看着这么好,情况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