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立刻就迅速的通知了下去。
这边神剑团的战士们都接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通知,不要把嫂子当作嫂子,只当作普通的文艺女兵。
张浩接着这个通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可是这当中压力最大的一个啊,他敢胡乱的训嫂子,转头团长就有可能把他狠狠的训。
但现在,上下都说了,不搞特殊化,白童只是国防生白童,不是她们的嫂子白童,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该怎么评估,就怎么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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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嘹亮的军号声再次吹响。
哪怕躺在床上的人困得眼都睁不开,身子重得象一坨铁,但一想着那要命的训练,还是爬了起来。
昨天已经有那么一个经验教训在那儿摆着,谁还敢再老虎头上动土啊?
团长蒙利华来之前都是说过了,让她们来这儿好好受训,然后好脱胎换骨,还以为象以往那样可以自由散漫?
以往对着团长,还可以借口要练功之类的,糊弄糊弄就过了。
何况,她们确实长年在外面文艺汇演的时候多,也真的没多少时间来抓这什么军事素质,蒙利华也只求不出大问题就好。
一个个爬起来,拖着酸楚的身体,还是七零八落的赶在规定时间内赶到了集合地点。
张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一手提着那令人胆颤心惊的教鞭,一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很好。
规定的时间内,这文工团的人员,除了黄月琴外,都到齐了,这可比昨天那种半数的人不来集合,公然违抗强多了。
可是,就算这样,张浩依旧是不满的。
“你们自己看看……”张浩提着教鞭,从一众人的面前一一指过。
他的教鞭指到哪儿,哪位姑娘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害怕下一秒,这教鞭就抽到了自己的身上。
昨天黄月琴挨鞭子的事,让大家印象太深刻了,都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
“一个个焉头焉脑,哪有一点精气神。”张浩不留情面的训斥着。
钱苇苇这些听着这话心中暗暗吐槽,一个个累得今天在床上都险些爬不起来,你居然还嫌我们焉头焉脑。
“立正——”张浩大吼一声。
这一吼,众人吓得赶紧立正站好。
“今天继续,跑完十圈,十圈完成后,再来接着后面训练的事。”张浩是铁了心,非要三天内将这一群女兵训得不敢有一点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