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苇苇现在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就连连点头,算是答应了。
沈铁君这才缓缓的松开了捂住她的手。
钱苇苇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指着她们:“好啊,你们在背后随意的说人坏话。”
周姿柔眨着漂亮的大眼,认真的反驳:“我们也不叫在背后随意的说人坏话啊,我跟沈铁君其实也是在反复的求证,白童是不是在这儿攀结上了什么人物。”
“啊?”钱苇苇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随即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没听错吧,白童居然在这部队跟人攀结上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钱苇苇压低声音,加入了她们这个秘密讨论的群组:“她不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吗?这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攀结上什么人物。”
她在想,她们这些文工团的哪一个不是如花似玉的美貌姑娘,怎么就没有哪个大人物来看望她们,凭什么白童就能把大人物结交上了。
“该不是她跟哪个当兵的多说了两句话,你们就这么认为吧?”钱苇苇特意的强调着。
“哼,你这是认为,我跟周姿柔两人都眼瞎了?”沈铁君不屑的冷哼。
“那你们看见了什么,说来听听。”钱苇苇挑挑眉。
这八卦啊,是女人的天性,何况,在这如此苦闷的地方,也只能靠着这些绯闻八卦来当调剂品,打发如此痛苦的时间。
“昨晚,你不是泼水,把白童的床铺这些全打湿了吗?”沈铁君问。
这一说,钱苇苇脸色有些不自在,昨晚确实是她动的手,结果最后却怂了,是沈铁君站出来主动背了锅。
“结果,周姿柔担心白童没睡处,就想起来看看,白童去了哪儿……”沈铁君讲着昨晚的事。
钱苇苇两眼立刻闪闪发亮。
这半夜出来找人什么的,一般都有事要发生。
果不然,沈铁君压低着声音继续道:“后来,我跟周姿柔都发现,白童跟着一个男人,手牵手进了那边的家属楼,当时我跟周姿柔还不敢确定,还怕是看错了人。所以今天早上,我们还特意的留意了她一下,这白童,还真是从家属楼那边的方向跑过来的。”
她这么说着,张头四处望了望,确定不会再有人过来偷听她们的谈话,她才继续道:“你想想,这能证明什么?”
大家都不是笨蛋,在这文工团中,也算是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钱苇苇当然明白这能证明什么。
“知道那男人是谁不?”钱苇苇问她们。
“废话,我们要是知道这男人是谁,还在这儿纠结半天做什么?”沈铁君冷笑:“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再联想一下,今天王教官没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看不出啊看不出。”钱苇苇连连摇头:“谁能看出这个白童,居然如此有心计,两面三刀不说,还这么快就跟这边的男人勾搭上了。”
沈铁君有些不怎么认同:“也不能说是勾搭吧。”
这下换作钱苇苇不屑的冷笑:“一男一女,半夜三更,手牵手的回家属楼,你别告诉我,他们是手牵手儿回房纯聊天。”
说到这儿,她脸一板:“何况,这是部队,就算男女同志之间,拉拉扯扯都是不正当的关系,说他们是勾搭,也不为过。”
这一说,沈铁君和周姿柔竟无言以对。
毕竟部队军纪要求严格,现在外面开放得都可以在公共场合恋爱了,可部队还是连男女拉一拉手都是不允许的,都要被整顿的。
就凭白童这半夜跟一个男人手拉手的进了家属楼,定一个流氓罪也不为过。
“那我们,要不要跟上面反应啊?”周姿柔有些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