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凶狗牌技实在太烂,他和李雷达很快就被阿杰打的落花流水。
这一把打完之后,水沟里野猪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不过听起来还是十分的凄惨。
阿杰正在洗牌,李雷达闲着没事,从桌上拿了个小夜灯,站起身来走到水沟边看了一眼。
借着夜灯的光芒,能隐隐约约看出来,那几只野猪被啃咬的皮开肉绽的,浑身血肉模糊。
此刻正上气不接下气,眼看要不行了。
而它们的身躯旁边,还围着一大群凶猛的食人鱼,正贪婪的吃着它们的血肉,不肯离开。
场面真是十分血腥,旁边的水似乎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李雷达看着食人鱼们锋利的牙齿,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要是咬到她身上,怕是疼的生不如死吧。
真够凶残的。
阿杰已经洗好了牌,喊她回来玩,李雷达应了一声,坐到了桌子旁。
凶狗一边理手中的牌,一边问:“那些野猪咋样了,死了没?”
李雷达想到它们的惨状,点点头,感叹道:“何止是死啊,简直是死不瞑目。”
凶狗一听很是高兴,要知道他抓那些食人鱼时,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现在这些玩意都派上了用场,那他的牺牲和付出也算是没有白费。
过了一个多小时,又来了一只野猪,照样死在了水沟里。
凶狗三个人睡不着,就这么在外边打牌打到了天亮。
其间,鳄鱼很不安分的爬上来过一次。
李雷达按照白泽之前的吩咐,拿着平底锅死命的敲它脑壳,敲的自己的手都被震疼了。
最后总算是把鳄鱼赶回了水沟里。
没办法,还指望着它解决虫潮和猛兽呢,可不能把它弄死。
其实凶狗更希望能在树屋里斗地主,毕竟打牌打着打着,一看鳄鱼都爬到脚边来了,实在是很吓人。
但白泽在屋里睡觉,凶狗不敢进去玩牌。
毕竟,要是把他吵醒了,凶狗很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扔到水沟里喂鱼。
玩牌玩到九点多,三个人都饿了。
刚好这时白泽起床,四个人一起吃了顿早饭。
白泽问:“你们打了一夜的斗地主?”
阿杰点点头,笑眯眯的说:“我赢的最多。”
李雷达看了眼抓着煎饼往嘴里塞,吃的满嘴流油的凶狗,有些郁闷。
谁让她倒霉,十把里面有七把,都和凶狗是农民,是队友。
“哦。你们打的是来钱的?”
白泽还挺好奇这个的,毕竟这轮副本里,钱显然没什么用。
“不是,我们用捏肩捶腿代替了。”阿杰笑的很有些开心,“啊,凶狗现在欠我一千七百下,李雷达欠我一千三百下。”
吃完饭后,凶狗和李雷达去偿还这笔“债务”了,白泽则是选了一张最舒服的躺椅,摆在树屋外面的草地上。
今天天气还不错,晴朗明媚,又不会太热。
而且这边的空气也非常清新。
白泽就一边晒太阳,一边美滋滋的打游戏。
因为附近有树林的原因,偶尔会有些小动物出没,在周围寻找水源。
白泽刚玩了大半个小时,就有一只小鹿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磨磨蹭蹭地来到水沟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