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小子今天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你就放过姐吧。”
“好吧。”
骆士宾遗憾的叹了口气,忍着不适走到一旁拿起毛巾。
很快两人就重新回到了办公室中,王欣然软软的靠在椅子上瞥了一眼骆士宾。
“阿宾,我算是发现了,你虽然开窍晚,但潜力太大了,也不知道你将来会怎么样,希望你媳妇是个有能耐的。”
“不过我估计也没戏,我见过郑娟,她不像是那种能扛得住的女人。”
说到这王欣然还意犹未尽的扫了一下骆士宾被桌子挡住的部分,轻轻摇了摇头。
“幸亏我不是你媳妇,不然我估计我都得早死。”
“拉倒吧。”
本来就有点不知足的骆士宾闻言立马白了王欣然一眼。
“姐,你可别当我真的什么都不懂,我可听黄姐说过,你们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聊,大部分都是对男人不满意的。”
“而且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你可别想骗我。”
“还真不是骗你。”
王欣然想了一下后还是对骆士宾摇摇头否定他的说法。
“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犁和什么样的田,这事哪有绝对的?”
“你在咱们院待的时间短不知道,我可听说过,以前真出过一些死亡案例,那些女人的死法你都想不到,就是因为田被犁坏了。”
“切,那是她们笨。”
“啥意思?”
骆士宾见王欣然有点好奇就立马就来了精神,坐直身体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姐,虽然我经验不多,可我看的书多啊!”
“我记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新手总以为只有一条路,其实是有三条路可以走。”
“你想啊,假如一条路走不通,或者暂时这条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走了,那是不是可以换条路走?”
“换条路走?”
“对啊!”
骆士宾盯着王欣然的嘴巴看了一会儿后又再她恼羞的眼神中挑挑眉。
“还有兔爷,你说人家是怎么活的?”
“没道理男人都行而女人不行吧?”
“这...阿宾,你都看的是什么书啊!”
“别管我看的是什么书,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吧?要是那些女人懂这些道理的话她们还至于会死吗?”
“...”
看着越来越精神,甚至都有些眉飞色舞的骆士宾,王欣然忍着剧烈的心跳慢慢站起身,拖着更加软的身体走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