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宾带着疑惑回到家,刚刚把偷听的任务交给二狗后水自流和涂志强就带着涂老爹到了他家。
“宾子,你这院子够大的啊!”
“哈哈,我运气好我捡了个便宜。”
骆士宾把几人让进房间后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给涂老爹讲他的家具构想。
“叔,都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说了啊!”
“说吧,你和强子都是铁子,只要你们肯好好干我就啥都支持。”
“得嘞,那就先谢谢叔了,我这要做的其实都不麻烦,就是这房子您也看到了,一般的家具肯定不行,撑不起来,所以得要饭您出马。”
涂老爹是个标准的东北人,和木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他双臂非常健壮,前胸后背也很厚,行走间的架势很粗犷,就是背有点弯。
一边说骆士宾一边拉着涂老爹说他的想法,把三个房间齐齐走了一遍。
“嘶,宾子,你这要做的东西够多的啊!”
“嗐,反正就折腾这么一回,我是想尽可能弄全了,省得以后有孩子还得弄,再说这么一弄水哥你和强子来了不也有地方住了嘛!”
骆士宾对水自流摆摆手,大致解释了一下后就对涂志强使了个眼色。
“对,宾哥说的没错,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跟咱们不一样。爸,你算好了吗?这事不难吧?”
“难倒是不难,就是用的漆不少,我那可能不够。”
“叔,漆的事交给我,我一个哥哥是咱们市供销社主任,而且我也不用带颜色的,就刷清漆就行。”
“那就没问题了。”
涂老爹听到骆士宾这要求后稍微思考了下就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成,那等开春后咱们就开始做,叔您看用什么木头比较好?”
“木头的事你别管了,强子说你现在不差钱,那就用好木头,厂里哪有好木头我都知道,到时候你们只管去拉就行,我给主任打招呼走内部价,票都能给你省不少。”
“爸,你说的是坑木?”
“知道就行了,别往外说。”
涂老爹瞪了涂志强一眼后就收起卷尺和铅笔,拿着本子和骆士宾几人打了个招呼直接离开。
“叔,您留下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啊?”
“不吃了,你们几个混小子玩吧,我去泡个澡。”
“宾哥你别管我爸了,他一星期就指着泡这个澡醒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