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黎阳气坏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好，我听！”他重新坐下，脸上早已没了刚开始的温润。

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性，最初只是伪装。

言婉感动的望向他，心里一片软和。

她就知道自己在黎阳心里很重要。

“很明显，你们都被鬼盯上了。”姜词直截了当，幽深的眸里闪着微光。

“什么鬼不鬼的，你要能说就说，不能说就让我走！”黎阳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还真指望对方能说出个所以然。

姜词脸上没有变化，身子微微往后靠去，轻蔑的勾了勾唇，“浴室里突然出现的男人，耳边偶尔传来的男声，还有照片上奇怪的白光和人影。”

“这些可不是错觉，都是真的哟。”

黎阳听完后脸白的吓人，放在大腿的手止不住颤抖起来，心跳的声音更是在周围笼罩。

【我说你地铁：啊啊啊啊啊，是男鬼啊这是，太好奇了，不会是这几个人霸凌孤立过人家吧？】

【为什么配件：老是有人说女生太复杂，太勾心斗角，实际上都一样，男生也不例外】

【有什么事儿了：作为被孤立霸凌的男生，我只能说楼上说的对】

【小破事儿了：霸凌的理由也是奇葩和离谱，我上初中时，班上有个女生，她经常被人欺负，扔书扔书包都是常有的，而原因只因为她流鼻涕不干净】

……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言婉总觉得男人看向屏幕的目光很是奇怪，像是悔恨，也像是怀念什么。

“阳子，这都是真的吗……”她轻轻唤道，表情很是心疼。

她从来没听黎阳说过这些事，想必也是不想让她担心吧

黎阳回过神，她定定的看着少女，而后扭头看看言婉，最后低下头。

过了良久后才出声说道：“她说的没错……”

“这些确实都发生过，但是我觉得是我太累出现了幻觉，还去医院检查了些，拿了些安神的。”

可这些事情怎么会被镜头里的少女知道，这一下子也让他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想去。

也正是这样，他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

“最近一段时间拍的照片老是出现各种白光和影子，我以为是底片或者设备出了问题，只是换了也没变化……”

言婉紧皱眉头，“怪不得我看你最近老是皱眉苦脸，原来是这样。”

【我陪酒：按照流程来说，白光和影子指定就是鬼在指引着什么】

【有什么事儿了：蹲一波预言家，我记得以前就有这种新闻，什么灵异照片之类的，我是又怕又想看】

【为什么配件：我见过拍照后面的影子是自己家人，一整个崩溃大哭】

【我喝酒：所以这就是主播说的执念吧，死去的亲人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

……

黎阳苦笑，工作进行不下去，平白损失那么多生意，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啊。

“我还说是因为我最近想的事太多，所以才出了幻觉。”

“婉婉，你还记得八号时候你来找我吗？”黎阳手放在女孩儿手上，眼里似乎想到什么，脸上有些恐惧和惧怕。

言婉啊了一声，她不怎么刻意去记一下事情，所以也是仔细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