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褚子异蹲下身与华辞君对视，“你是原本的华辞君？”

华辞君嘴唇颤动欲言又止，褚子异看着他的模样思考片刻，伸手托起他的下巴，两人对视时褚子异像是透过华辞君看到了什么。

褚子异似乎理解了，她轻笑着询问：“你真的想活下来？活下来做什么呢，和你同辈的华家人都已经快死绝了。”

“我要做瑞王。”

华辞君的回答完全不出褚子异所料，曾经华光和褚子异就猜想在华辞君体内的顾辞会被原本的华辞君影响，现在看来猜得也没错，恐怕这次华辞君的异样是因为某种原因，原本的华辞君着急了。

至于目前，褚子异已经有理由杀了华辞君，但如果被华光知道肯定也不会同意，毕竟她也算是华辞君和顾辞照顾着长大的，得想个办法让华辞君的灵魂能够脱离身体进入轮回。

褚子异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捏住华辞君的下颚笑着和他对视，开口说道：“你把身体给顾辞，自己的意识还能存在，你之前被顾辞占用身体时也能感受到外界的情况吧？如果你再像这样弄巧成拙，我完全可以把你和顾辞一起杀了。”

“顾辞是你的朋友……”华辞君也在笑：“你不会这么做的。”

褚子异的笑容更深：“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就甩手丢下华辞君并站起身，在手中化出冰剑将剑锋指向他的胸口，俯视着他：“有机会在地界再见吧。”

“子异！”在冰剑刺向华辞君心口的瞬间，九暮和华光同时跑进寝宫，异口同声地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