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委员,本馆馆藏还行吧。啊……”
“可入得了您老人家的无敌神眼?”
天辽省博物馆馆长付良德眯着眼睛嘿嘿嘿的笑着,指着一摞画说道:“小白楼上的精品、还有大栗子沟遗散的名画,一半以上都在我这里。”
金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看着眼前文天祥的亲笔手迹,鼻息都在加重,把付良德完全当成了空气。
“除了故宫和国博,没谁能有我这齐全。”
“您老人家可还看得满意?”
“给个五星好评怎么样?”
付良德可不在乎这些,上杆子的巴结着金锋,那副样子让曾子墨都起了鸡皮疙瘩。
金锋轻哼一声曼声说道:“少说那些没用的。”
“借你《女史箴图》你都守不住,你还好意思要好评。”
一听到这话,付良德就炸了毛,一下子变了颜色,恨恨咬牙切齿,一幅要吃人的模样。
六幅女史箴图那是金锋赢来的,当初全国各省博物馆老大来找金锋扯皮要利息,
金锋就把女史箴图就借给了天辽博物馆展览,为期六个月。
当初金锋可是拿了人博物馆的鸭形玻璃注上了场煮了开水的。给点利息天经地义。
本来这六幅女史箴图已经交给了付良德,结果展览了没多久。鲍国星、王振虎几个人就杀了过来,一纸文书丢给付良德就把女史箴图强行带回了天都城。
这六幅女史箴图是夏鼎指名点姓要金锋捐的。
本来已经说好,凡是金锋借出去展览的东西必须等到展览到期之后再交给夏玉周。
结果,付良德只展览了一个月没有就被夏玉周一纸公文给收走了。
说起这事来,付良德那叫一个恨字了得。
“暧,神眼金你这就不仗义啊。合着你在那老狐狸跟前还不是一样的吃瘪咋地。”
“说到这儿了,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老祖宗钦命遗嘱传位给你,你倒好,撂挑子不干了。”
“现在来说风凉话!有意思?!”
“有意思不?”
金锋半垂眼皮,轻轻一哼。
又看了几件从天阳城故博借来的几件珍宝,金锋在心里也有了答案,对那些尚未修复的字画充满了期待。
天阳城故宫是爱新觉罗初期的皇宫,占地不过一百来亩。
里面藏着四百多件溥仪当年逃走时候带在身上的珍宝,件件都是稀罕物件。
看见金锋要走,付良德可不干了。
自古以来混博物馆的主那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神眼金你把咱的镇馆之宝全都看了个精光,还亲自上了手掌了眼,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做梦!
要知道,这些镇国之宝的字画和物件儿,就算是现在的总顾问夏玉周来了也他妈甭想瞅一眼。
你神眼金是朋友是哥们,咱们对战友那就是春天般温暖。
可这三四个温暖过后,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啊!
总得题个词留个影签个名啥的。
什么?
你什么都不留!?
那对不起,你,走不了!
就算你带着老战神的孙女,大神兽子墨大小姐也走不了。
早就做了无数后手的付良德好不容易逮着神眼金自投罗网,岂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他。
天赐良机,千年一遇呐!
吃大户、打土壕了啊!
壕无人性的神眼金,这回不出点血,我们就跪死在这里。
嘴角一努,早就准备好的大戏立马开演。
先是一帮子衣衫褴褛的维修部的老货们拦住了金锋又哭又闹耍无赖,跟着一帮小阿姨们围住了曾子墨玩起了上吊。
“子墨小姐,我们天辽博物馆条件真的是太苦了啊……你也看见了……”
“金锋金大师,帮帮忙,修修那些玩意儿把,那可是明代的古画,都要碎成渣了。”
“金委员,你就忍心看着我们天辽博物馆的这些镇国之宝一天天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