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全真教没落,估计这画也没被全真教的当个事。坏了之后随便找了人揭画下来重新装裱在明代的画纸上。”
“估计装裱的时候出了岔子。后面的人又重新填描。而且,还不止填描了三次。”
“也就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全真中兴之主昆阳子王常月说不定也对这幅画动过手脚。”
听了这话,徐新华急忙上前扯起画就往鉴定室跑。
徐新华在鉴定书画方面那是有着一整套的技术。
这幅画是不是揭画重装裱、是不是重新填描,试验过后一看便知。
“锋哥,你,你是怎么把全真教那帮老货收拾下来的?他们可是茅坑里是石头又臭又硬的。”
“我威胁他们。”
“他们要是敢不听我话,我就在正月十九燕九节那天,把丘处机的瘿钵掀开。让丘处机化蝶飞走。”
噗!
一帮子又翻起了白眼。
白云观邱祖殿里有一个巨大的瘿钵,那是雍正皇帝赐给白云观的。
说是瘿钵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树根。上广下狭,可容五斗,内涂以金,恭刻皇上御书其中万座承之,绕以朱栏
作为满清朝唯一一个同样也是神州最后一个死在炼丹手里的皇帝雍正起初对于白云观非常宠信。
他把瘿钵赐给白云观并且下旨,要是哪天没吃的了,就把瘿钵抬上从正阳门入皇宫,宫中必有赐给。
更有传说说,在此瘿钵之下就埋着丘处机的遗蜕。
这也就是白云观从明代开始虽然遭遇无数劫难却又能每每逢凶化吉越到后面越发兴旺的原因。
金锋话说得太过霸道,但一帮人打死都不会相信,就凭金锋的一句威胁就能让全真派全体就范了。
要知道,邵建的名头可是仅仅仅次于道尊。
“锋子。龙虎山在新区那块儿有大动作,买了两座山,一北一南,要在那里建道观儿。我看八成是冲着咱们来的。”
“这事儿,你可得趁早拿主意。”
金锋神色轻松,轻描淡写的说道:“早上邵建会长跟我说过这事。他向我表态。这事他负责。”
如果金锋前面的话只是半开玩笑半显摆,那这句话就真真正正的把一帮人吓着了。
一个个老炮和世祖呆呆的看着金锋,眼神呆滞神情恍惚,也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恐惧。
“锋儿……你这种可是大忌。”
金锋漠然说道:“又不是我跟龙虎山打擂台。”
“道门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匡扶正义替天行道。浩然天地正气长存。”
“跟我没关系。”
听到这话,白家两兄弟只感觉脊椎骨冰凉,就连沈家两个在天都城混成精的老炮世祖呼出来的气都是凉的。
这事看似是两边打擂台,其实,就是道门决裂。
从今以后,道门再不像以前,铁板一块了。
而这一切,都是金锋在一手策划。
这时候,金锋的电话震动起来,提听顿了几秒,金锋脸色轻哼出声,淡淡说了句马上到。
揣好电话金锋轻轻说了一句话:“未来半年新区那边有好戏,没事少去掺和。”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扔下这话,金锋拎着大包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帮人新老世祖们站着发傻。
“啊嚏!”
冷不丁的,黄宇飞打了一个寒颤,追出门去大声叫道:“锋哥你去哪儿。”
“去给某些人念念经。”
咝。
黄宇飞愣在原地,被冷风一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湿透。
听锋哥的意思,这是去收拾大光头去了。
我屌个老母嗨!
客厅里,白千羽趁着人不注意,蹑手蹑脚轻轻靠近那青花罐,左手打着掩护右手悄悄的探进青花罐里抓了一大把的大红袍出来。
忽然间,白千羽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就跟触电一般,急忙缩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