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申鹤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师兄躺在一边。
黑色的头发,额前的刘海差点盖住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在这张脸庞上,融洽并不突兀,薄而红润的嘴唇轻闭着,神色看起来安静祥和。
申鹤没有乱动,换了一个舒服的方式,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师兄。
昨晚的她见识到了师兄的另一面,见识到了师兄对她的玉望,这不但没有让她感到讨厌,反倒是让她觉得安心不少。
在师姐家里的这段日子,申鹤没少看见陈谌和师姐的奇怪互动,她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师姐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红了脸,但她并没有去钻牛角尖,她也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只不过她一直认为,师姐有的,她也要有,所以每当师兄和师姐的互动结束之后,她都会上前去,让师兄对她做跟师姐一样的动作。
师兄摸师姐的角,那她就会让师兄摸自己的头;师兄亲师姐的脸颊,那她也会指着自己的脸颊示意自己的师兄。
不过唯一让申鹤有些不明白的是,师兄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勾起师姐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她,这个时候的师姐,大概率是要脸红的,而当她要求师兄这么做的时候,她倒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将自己的师兄给看害羞了。
想到这里,申鹤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就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
想着想着,申鹤又想到了昨天早上,师姐跟自己说的事情,
“师妹,只要你这么做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师弟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师弟后面有可能回去稻妻,如果师妹这次的机会没把握好的话,那么以后你可能就没办法跟你的师兄在一起了。”
唯有师姐这最后一句话,申鹤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的,这一度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恐慌和害怕。
没有师兄的日子,她在山上已经体会过了,无论如何,她都不再想经历那一种生活。
这也是昨天晚上,当申鹤尝试了甘雨的办法,发现不管用之后,决定用自己的办法的原因。
至于师兄要去稻妻这一事,申鹤决定等师兄去稻妻了,她就回到奥藏山上继续修炼,提高自己的实力。
虽然她知道自己要去的话,师兄肯定会带上自己的,但是师兄都说这一趟没有把握了,她也不会跟着去给师兄添麻烦了,在山上因为她的冲动,让师兄承受她冲动的代价,发生过不止一回。
看着陈谌的睡颜,申鹤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仿佛不知疲惫的师兄,师兄让她做什么动作,她就做什么动作,摆出什么姿势,她就摆出什么姿势。
虽然她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因为这些姿势而呼吸紧促,但紧贴着师兄的申鹤并不愿去思考这些东西,她只知道,只要满足自己的师兄就足够了。
满足了师兄,也满足了她自己。
申鹤的眼睛逐渐从回忆的呆滞中回过神来,眼神逐渐变的灵动。
清心的香味又逐渐在房间内铺开,申鹤的手已经摸上了陈谌的胸膛。
师兄怎么还不醒?
申鹤淡淡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她知道有一种唤醒陈谌的办法。
陈谌逐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