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儿带着婵静走出去时还在思索,没道理呀,这得月楼饭菜也不至于难吃到店都快撑不下去了啊。正想着,婵静突然出声
“少夫人,咱刚刚是不是选错地了?你看这对面也有个得月楼,人来人往的”
苏酒儿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确如婵静所说,只见刚她们出来的酒楼对面也有一个得月楼,生意比她们刚刚吃的的那家,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这就有点奇怪了。
于是苏酒儿找了间茶楼坐下喝茶,让婵静出去打听了。
婵静出去了好一会,才把打听到的告诉了苏酒儿。
原来,她们刚刚吃过的那家是最早的得月楼,也算是正宗的得月楼,这得月楼之前掌柜姓张名得,他和妻子倾注半生心血创建了这得月楼,夫妻俩感情很好。因妻子身体不好,所以她们只得一女取名张月儿,自小便如珠如宝地疼着。
女孩儿十五岁那年,有次外出偶然之下认识了孔文盛,也就是她前夫,现在对面得月楼的东家。
张父张母见男方家里虽在乡下,但男方还算斯文有礼,也有上进心,而且已考中秀才,最关键的是对自家女儿也好,自家女儿也喜欢,便同意了此事。
孔文盛成婚没多久就要求进酒楼帮忙,直言不忍看岳父岳母如此大年纪了还要在酒楼操劳,老两口对这女婿印象不错,再加上夫妻俩就只有一女,以后这酒楼就是女儿女婿的,所以也没反对。
就在孔文盛接手酒楼的一年之后,张掌柜的得月楼由盈利变为亏损,到最后酒楼都快支撑不下去了,张掌柜才知道,去了酒楼才知道内厨掌勺大厨已离职,深查之下发现这些都是女婿干的。
孔文盛见岳父已然查出,索性也不隐瞒,直接在得月楼对面开了个酒楼,名字也叫得月楼,做的吃食和张掌柜的得月楼一模一样,这时他们才知道,之前的掌勺大厨已经被孔文盛收买了。
更过分的是,孔文盛不知何时在外有了女人,两人是同村且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初张月儿嫁过来,两人说不定已经成婚。
张月儿虽与孔文盛成婚,但大多时候她都在娘家住,得知此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得月楼倾注了二位老人半生的心血,他们受此打击,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数年,去年张掌柜终于熬不住先去了,只留下久病的老妻和女儿。
而张月儿在经此打击之后像换了个人,果断与孔文盛和离,并接手酒楼事宜,虽然酒楼经过一年的时间已经差不多被孔文盛掏空,但好在酒楼另一个掌勺大厨有良心,并未离开,不然这得月楼也不会撑到现在。
苏酒儿听后唏嘘不已,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一点不假。
“少夫人,这也太欺负人了,杀人诛心都不为过,什么仇什么怨,挖了人家的厨子还要在对面开一个酒楼”
婵静忿忿道
确实,苏酒儿点头,没说话,想了会道
“明日帮我约下张掌柜吧,我想同她谈谈”
“是”婵静点头应下
苏酒儿等她下去后,拿了笔开始写着什么。
第二日,苏酒儿便在昨日等婵静的那个茶楼与张掌柜见面。
等苏酒儿带着婵静过去后,张掌柜已经在等着了。
“昨日之事实是我思虑不周,夫人勿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夫人不要嫌弃”张掌柜见到苏酒儿立马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