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树根的声音很大。
后院中院甚至都能传到前院。
众人不由从家里走出来,尤其是后院中院的人,一出来,就看到后远处的一大爷易中海以及邹树根,大家视线中透着八卦。
邹树根的妈也听到了邹树根的话。
从给家里走出来,大声道:“邹树根,你在胡嚷嚷什么?”
“妈,我可没有胡嚷嚷,我亲耳在许大富家门口听到的,易中海说自己有办法将方承骁赶出四合院,而且这个办法一旦成功,方承骁就会负债累累,夫妻离散。”
“不信大家问许大富,许大富还说,一大爷,你这心够狠啊!”
随着动静。
许大富也走了出来,看到大家看过来道:“一大爷的确说过这个,不过我觉得邻里邻居,有点矛盾正常,在说人家方家祖祖辈辈在四合院,哪里能说把人赶出去就把人赶出去,就没有放在心上。”
“对吧,邹树根!”
许大富朝着邹树根看过去。
邹树根点点头:“的确,许大富说自己要结婚了,大喜的日子,一大爷在找晦气!”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有了许大富作证,大家不信的这会儿也信了,易中海想要反驳,但想到许大富暗示的,咬牙硬忍了忍。
这时,有人道:“一大爷这是真的恨上了方承骁啊!”
“能不恨吗?好好的工作都没有了。”
“那也怪不得方承骁啊,是一大爷自己要贪墨人家的东西,还不承认!换我,我也生气,我也闹!”
“不过,一大爷怎么将方承骁赶走?”
“这还真不知道!”
大家议论纷纷。
方承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靠在门边:“一大爷,你还真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断。要知道,是你欠了我的,不是我欠了你的。”
“如果不是你自己贪墨我方家的东西,不给我,瞒着我,就凭借你帮我爹置办丧事的情分,我能不好好对你?”
方承骁冷冷开口。
四合院的众人点点头符合:“可不是吗?要不是一大爷一开始就欺瞒,还贪墨,人家方承骁能干出后面的事情?”
“说起来一切都是一大爷自己的做的。”
众人议论着。
易中海心中愤怒,怒气翻滚着,看向方承骁的时候,理智隐隐失控。
“是,是我做的怎么了?”
“但是你方家的东西,我不是还给你了,但你呢,你害的我连轧钢厂的工作都没有了,挑拨的我跟媳妇离婚,你又怎么说?”
四合院的人很有些墙头草的味道。
听到一大爷易中海愤怒的话,又觉得易中海十分的可怜,便有人点点头道:“说起来,一大爷的确都把东西还回去了。”
“要说的话,事情也该过去了。”
方承骁冷冷扫过那一群墙头草,淡淡道:“那我将你关到地窖九年,只要饿死,九年后在将你放出来,是不是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话一出,许多人沉默了。
一大爷易中海抿着唇,脸颊愤怒的抖动:“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怎么不能?”
“我那过去的九年里过了什么日子,你知道,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你现在把一切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能追究,跟我把你关起来囚禁虐待个九年,再把你放出来,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不满意,那我把你囚禁虐待个九年,再放出来,再给你一笔钱,你愿意不?”
方承骁眯着眼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