玘程添油加醋这么一编排,是个有脾气的人都忍不了,能忍下这口恶气的只有韩信一般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咳咳,好像既不经意地夸了自己,又很蓄意地贬低陆建文,陆建文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钩直饵咸,哦不,就算是直钩钩,他也能咬上去!
“废话少说,我要是打不过你,我自己退出篮球队!磨磨叽叽像娘们似的,来啊,直接干!”
范炳宏激动地拍了一掌,“还有这等好事?一言为定,双喜临门啊!哈哈哈哈。”
“摆脱,你别笑得这么淫荡好吗?”
玘程很难与范炳宏感同身受,不知道就这么点小事,他至于这么激动吗?
再说了,就像玘程所预料的,陆建文他能说话算话,他也就不可能再回到篮球队了,陆建文能知错就改,就好比母猪排队掉进下水沟,母猪排队爬树,母猪排队向你范炳宏借种一样,概率几乎为零。
“咳咳,我可能有点放肆了。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直接开始吧。”
范炳宏这急吼吼的模样,怎么感觉他是最上心的那个呢?其实范炳宏不是没心没肺,而是他有着多年被玘程练手的经验,直到这家伙一投一个准,那是出了名的快啊。
那常年被剃光头的经验告诉范炳宏,今天可能就是和陆建文见上的最后一面了,都不知道怎么输,哈哈,太搞笑了。
陆建文这是自己掉坑里去了,当然,像他这么自负,自忖有着父亲的光环加持,就可以在二中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严格来说,自己似乎也臣服于他们父子淫威之下,但是我身体虽然屈服了,我的心,却是永远和公平正义正在一起,而玘程,我的孩子,我永远是站在你那边的。
呕!玘程感觉到一股极其腻歪极其油腻,恶心到反胃的“赐福”降临到自己头上,像是一间长年累月没人打扫的旱厕,真不讲卫生。
把这些令人生理不适的因素去掉,玘程现在要集中精力,与面前这位挑战自己权威的二中有名的一霸,一决高下。
甚至于,玘程觉得应该连脑挂都用不上,别看陆建文长得高高大大,从体形上比较,自己很吃亏,但是据他的观察,陆建文打球是不动脑子的,那是自然,当一个人自以为自己某部位的优势趋近于无限大,他作出的判断自然也完全倾向于占据无限大优势的那一方。
不用脑子打球,就像古惑仔不用脑,一辈子都是古惑仔,再加上陆建文现在正在气头上,理智早就被他一脚踢开了,陆建文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在篮球场撕碎我。
呵呵,我会那么傻,和你硬碰硬吗?拉扯,拉扯懂吗?
玘程对于即将到来的斗牛,很有信心,不管陆建文会不会乖乖认账,输了之后滚出篮球队,就算是在全体队员,大庭广众下,朝陆建文头上撒泡尿,浇灭他目中无人的气焰,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