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季风好像没听清楚，或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厨师！”秦韧说。

“厨师？”季风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对，他现在是当地有名的厨师了，而且生意红火呢。”向大宇说。

“真没想到，像你这样优秀的……居然能做厨师，真是可惜了。”季风边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菜，边摇晃着头说。

“现在你那边怎么样？”秦韧问。

“这边跟你在的时候不一样了。”季风喝了一口酒，对秦韧说：“现在程明波是局长，侯宝泽是副局。”

“提升的好快啊，我在的时候程明波还是副局，侯宝泽是一队的队长而已。”秦韧说。

“是啊，现在凌局已经退了，说是他过于保守，工作方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季风说。

提到凌局，秦韧的心里感慨万千，他在特工局的整个历程都与凌局相关。

凌局叫凌浩然，是从底层特工做起，他刚到特工局的时候，凌浩然是的他教练官，交给他很多做特工的经验和技巧，就像父亲一样，手把手地交给他，这也是秦韧后来提升很快的主要原因之一。

后来，凌浩然一直被提升的很快，最后成为了特工局的局长，当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

本来他想和何秀秀找个地方稳定了之后，再通过其他方式联系到凌浩然，等到他退休之后，一起过来居住。

特工局的人不许结婚，凌浩然没有儿女，等他老了，他会像儿子一样照看着他，为他养老送终。

“在想什么？”向大宇的一句话，把秦韧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现在凌局在哪？”秦韧问。

季风摇摇头，说：“你知道，我们这个行业的组织，是秘密组织，很多信息都是秘密，包括人员的去向，我们很难知道，即使我试图通过网路黑进组织的资料库里，也没有成功过，不是我进不去，而是根本就没有组织的资料库。”

“怎么会呢？他们不可能没有特工局人员的资料。”秦韧说。

“有，当然是有，只不过他们用的是另一种网，组织内部局域网，是内部网，而不是外网，只有局里的顶层人物才能授权进入这个系统，而且要进入特工局大楼的顶层的系统机房。”季风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些事与我无关了，唯一要做的就是我要想办法联系到凌局。”秦韧表现对特工局里的事毫无兴趣。

秦韧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季风，说：“你帮我做一个假的结婚证。”

“哦，这是谁？”季风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我的一个同事，她被家里人逼婚，不同意跑出来了，昨天跟他订婚的那家男的，带着八个过来抢人……”秦韧说。

向大宇接过话说：“被你给撂倒了，我听说其中一辆车越野车撞进银行，银行索赔一百万。”

秦韧说：“你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了。”

“这还算灵通，整个蒲河市都传遍了，网上还有视频呢。”向大宇说。

“网络时代，很多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季风说。

“我给你发过去，明天这个时候，我去取。”秦韧说。

“用快递吧，这样安全一些。我们经常会让一些人不舒服的。”季风说。

“好吧，我把我们店的地址发给你。”秦韧说。

又说：“还有一件事，帮我弄张身份证。”

“真的？！”季风说。

“对，能够在公安系统找到的。”秦韧问。

“好吧，这个稍微费些时间，因为我要一个有户口人已死的。”季风说。

“借尸还魂。”秦韧说。

疾风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