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进行到了半夜，众人出谋划策，定了下半年的计划。

散会之后，各自回家。

百合走出来，手里拿着笔记本和笔，默默地从秦韧的眼前走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林佳玉从会议室走出来，看到秦韧正在盯着办公室里的百合，走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秦韧回过神来说：“没看什么，百合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似的。”

“哦，她总是孩子的性格，心里事太容易表露出来了，这里是职场，职场跟战场似的，一旦被人看出了你心里的变化，便会被别人控制住，她不是很适合在这里做。”林佳玉说，

秦韧看了一眼林佳玉没有说话，扭头看百合时，百合已经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也看到了她。

“百合，有人送你吗？”秦韧走过去问。

“没有，我打车回去就行了。”百合说着，脚步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从他的身边走过。

“哎呦，我的大情种，我们走吧，你要是想送她的话，我们先送她回家。”林佳玉说。

等两人走出集团门口时，看到百合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秦韧看清楚了出租车的车牌号。

出租车一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林佳玉问：“你饿了吗？”

“还可以，你饿了？”秦韧问。

“我们去吃点夜宵吧。”林佳玉说。

两人走到附近的餐馆里，这家餐馆白天闭店，只有晚上开业，从晚上六点到下半夜两点。

两人进到餐馆里，餐馆里零零星星地坐着几个人，两人坐下，点了两份饭菜，秦韧看到餐馆的墙壁上吊着一个液晶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新闻，滚动式的新闻报道。

饭菜很快上来，秦韧看着饭菜，心想原来是家快餐店，将做好的饭菜放在冰箱里，有人点餐时，拿出来在微波炉里打热即可。

两人吃着饭，没有说什么，秦韧眼睛盯着电视里的新闻，林佳玉见秦韧盯着她的后面看，转身看了一眼。

后面的斜对面桌子旁坐着几个年轻人，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女人对着秦韧这边，看着她和秦韧。

“后面的女人长得蛮好看的。”林佳玉说。

秦韧看了一眼林佳玉，他扫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确实很漂亮，不过电视的一则新闻，引起了秦韧的关注。

画面中，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横尸在河边，遍体鳞伤，记者介绍这个女人被杀之前，经过了长时间的各种肉体的折磨。这是本市的第七起连环谋杀案。

秦韧看着画面，忽然想起了百合，他拿起手机给百合拨打电话。电话一直没有接通。

林佳玉问：“你在给谁打？”

“百合，你看电视上报道的连环杀人案了吗？”秦韧看着电视说。

林佳玉回头看了一眼电视，她这才意识到秦韧不是对那斜对面的女人感兴趣，而是关注电视里的新闻。

“听说过了，警方一直没有找到嫌疑人，据说是个变态狂。”林佳玉说。

秦韧听着电话，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秦韧皱了一下眉头，又重新拨打了几次，一人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