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舟被杜春花扔过来的小刀刺中膝关节,他摔倒,他害怕的看着向他走来的杜春花,他挥着手想要把她赶走一样嘴里还喊着“不要过来,走开,你快给我走开!”
杜春花怎么可能会依他呢,她蹲下一只手抚上卓锦舟另一条腿的膝关节,像爱抚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锦舟,你怎么了,你跑什么啊?你以前可喜欢和我玩游戏了。”
“咔嚓!”
“啊!”
卓锦舟的膝关节被杜春花压断,他疼的冷汗直流,他摸着自己的腿,“杜春花,你不是我害死的,是你自己要死的,不关我的事……”
“是啊,是我自己要死的,”杜春花欣赏着卓锦舟的惨样,她拔出小刀掐进他的手掌心,“可这也是被你逼的!”
卓锦舟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杜春花毫无感情的俯视着卓锦舟,“卓锦舟,现在轮到我和你玩游戏了,开心吗?”
卓锦舟摇头,“不,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听我解释,你放过我好不好。”
“解释?”杜春花轻蔑一笑,“你想说你一开始唱的那首《听我说》是想让我好好的听你解释?”
“对。”卓锦舟点头,他不敢抬头看杜春花只能看着她的脚尖。
杜春花掰过卓锦舟的头,“我现在只想和你玩游戏呢,你说怎么办?”
说完,她把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捏断。
她把卓锦舟的四筋都挑断在把他的皮肤划开放血,“我会让你慢慢体验死亡的感觉,就和那时候的我一样。”
杜春花起身离开,徒留奄奄一息的卓锦舟等待死亡的到来。
她看到前方有人等她,定睛一看是风闫,他手里拿着一块手帕,待她上前便递给她,“擦擦。”
“谢谢。”这是杜春花第二次接过风闫递给她的东西,第一次是迎春花,虽然是用纸折的,而第二次就是这张手帕。
风闫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和她并肩而走。
杜春花侧望着风闫,为什么她没能早一点遇到他呢?
其实他对她也不是很好,但在她这样的环境里以一个男性的身份如此对她,这怎么能不好呢……
去改变她的结局,不会否认她的存在,甚至是给予她一点点温暖,这些是她贪恋的存在。
“如果我以前是被你这样的人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杜春花道。
“我是个绅士,绅士不会当渣男的。”
“可渣男会装绅士啊。”
“可绅士不会装渣男啊。”风闫轻笑一声,他自认为他不是渣男。
杜春花攥紧手里的手帕,她再一次的想着她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遇到他呢?
让她在逆境中得到的温暖真的很让人不贪恋……他就像一道微弱的光。
虽然微弱却也照亮着她那黑暗般的世界,她想抓住这微弱的光芒,可她知道,她抓不住……
风闫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四目相对让她心下一颤,她赶忙收回目光,“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风闫不解。
杜春花抿嘴,眼眸微垂,“我不应该那样看着你。”
风闫一听,道:“没关系。”
她没有回风闫的话,只是默默的把手帕放好。
回到一开始的那间包厢,离开宝箱的时间也刚好到,风闫和杜春花告别。
看着风闫他们离开的杜春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在亦凌会所空荡荡的包厢里,她望着天花板感叹着她那短暂萌芽的春天。
他们好像……连手都没有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