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怒气升腾,指着慕容复吼道:
“我是大理的王爷,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说话间,段正淳掐出两指,调动内力,一阳指使出,朝慕容复激射而去。
“不自量力!”
慕容复嘲讽了一句,随即使出弹指神通轻易用北冥真气化解,随即施展轻功上前,几招之内制服段正淳,锁住了对方的经脉。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快放开我,大理是不会放过你的。”段正淳大叫道。
慕容复似笑非笑道:“段王爷,你有错在先,还如此嚣张,你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写啊,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保准让你死的瞑目。”
甘宝宝虽被段正淳一番话说的心痛无比,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依旧为其求情道:
“慕容公子,你能不能放过淳哥,他心地善良,不是坏人,只是误会了我俩。”
慕容复转头冷然盯向甘宝宝,看的甘宝宝全身冰凉。
“误会?我们清清白白,何须他人指摘,这段正淳色心不死,留在世上是个祸害!不过杀了他会脏了我的手,我想岳父大人对他会很有兴趣的。”
甘宝宝被其威严所慑,顿时哑口无言。
段正淳正要说话,慕容复拿起甘宝宝的内衣塞入了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嘴巴,随即带着段正淳去了另外一处房间。
……
翌日。
钟万仇满脸狼狈地回到万劫谷。
此次阻击失败,他连段正淳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与刀白凤等人打了一场,他就转而回了万劫谷。
正在厅里生气时,慕容复走了进来,钟万仇喝了口茶,问道:
“贤婿,家中可平安?”
慕容复欲言又止,古怪地瞧了一眼钟万仇。
钟万仇心里一噔,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贤婿,何故这样看着我?”钟万仇疑惑道。
慕容复摇头,叹气道:“唉,此次你一定没有找到段正淳对不对?”
钟万仇立时大惊道:“你怎么知道?”
“跟我来吧。”
慕容复领着钟万仇来到内院,进了一个房间,段正淳正被五花大绑丢在床边,此时神情憔悴,衣衫不整。
钟万仇揉了揉眼睛,确定此人正是自己的仇人段正淳,顿时喜出望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对!
段正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复再次叹了口气,随即将昨晚段正淳从密道偷摸进入甘宝宝房间的事情说了,再次补充道:
“还好当时我比较警惕,听见声音,便走进去抓住了段正淳,岳母才没有被这淫贼欺负!”
钟万仇闻言,勃然大怒。
没想到啊,这老小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若不是他留下了贤婿驻守万劫谷,那宝宝就真成了他刀板上的鱼肉。
“段正淳,你也有今日?”
钟万仇上前,狠狠地朝其胸口踹了几脚,咔嚓一声,段正淳断了几根肋骨,疼的他呜呜大叫,凶狠的眼光瞪向钟万仇。
“贤婿,幸亏有你啊。”
钟万仇想想就后怕,随即拉着慕容复的手,满脸感激地说道。
慕容复抽出手来,摆手道:“此人风流成性,简直是男人的公敌,不知岳父如何处置?”
“当然是大卸八块,方解我心头之恨!”钟万仇狠狠的说道。
慕容复点头道:“岳父说的不错,留这样的人在世上就是祸害,既然如此,那段正淳就交给你处置了,我先出去。”
“好咧,贤婿慢走!”
钟万仇大喜,等慕容复走出房间后,关上房门,抽出腰间宝刀,先是抽掉了段正淳口中的异物。
“咦,这是……”
他手里拿着那个鲜艳的小衣服,随即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一股香气扑鼻,顿时就认出这是甘宝宝的贴身衣物。
“哇呀呀,你找个淫贼,既然还偷我妻子的贴身衣服,你真该死!”
段正淳见状,连忙解释道:“钟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慕……”
话还未说完,怒不可遏的钟万仇当即扬刀朝段正淳脖颈上划了一刀,一条血线射出,段正淳瞪大了眼睛,到死都没明白,他堂堂的大理王爷,怎么会死在钟万仇这样的小人物手里。
“哈哈哈,我终于报仇了!!”
钟万仇挥舞着宝刀,状若疯狂,大声叫道。
……
慕容复离开房间后,正要去安置秦红棉的房间,不料这时管家李福四处寻找钟万仇,慕容复上前问发生了何事。
李福气喘吁吁地说道:“姑爷,不好了,夫人的师姐秦夫人听闻木婉清姑娘被四大恶人劫持,马不停蹄赶去营救,下人来报,大理段正淳的部下也朝万劫谷赶来,正要找谷主拿个商量。”
慕容复闻言,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你跟岳父说,木婉清姑娘哪里自有我去营救,让岳父小心提防四大恶人,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管家李福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姑爷一切小心,我这就去禀告谷主。”
慕容复点点头,闪身去谷口骑了一匹健马离去。
骑马出了十里。
密林传来惨叫声,慕容复神色越加严肃,夹紧马腹赶去。
到了地点后,正好看见有一男子轻功奇高,逃离远去,慕容复没有追击,来到密林深处,看见了秦红棉躺在地上,气若游丝。
再看其衣物被撕碎,身上伤痕遍布,嘴角流血,其状十分凄惨。
慕容复皱紧了眉头,因为她的心口被插入了一柄匕首,以他的北冥真气也无法救治过来。
毕竟北冥神功是疗伤的,没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秦红棉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此刻睁着眼睛强撑着,明显是回光返照。
慕容复蹲下身,渡入一些真气,支撑住她最后一口气。
“秦红棉,你这是被谁所害?”慕容复皱起眉头问道。
“咳咳,慕容……公子,杀……我者,云……中……鹤,救救……婉清……她交给……你了……求……求……求你!”
秦红棉抓着慕容复的手,强撑着说出这几个字后,呜咽一声,手一松,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特征。
慕容复叹了口气,简单将秦红棉尸首隐藏起来,继续上马追赶刚才那逃走的云中鹤,此人可恶至极,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过去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