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某人很想反问一句:你们是凭啥认为本公子看上你俩了?
就凭你俩长得跟铁塔似的?
就凭你俩满脸横肉,面容丑恶?
你俩怎么敢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啊!
看着兄弟二人憨厚朴实的面孔,朱某人终究还是没有问出这些话来,不然也太伤人家的心了。
自信是好事儿,盲目自信也可以是好事儿,至少对于这俩铁塔巨汉而言,的确如此。
“来来来,喝酒,吃肉,边吃边等!”
为了缓解兄弟二人紧张的心情,朱某人故作大方地招呼了起来,但不过片刻,他就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这俩铁塔巨汉,不但他娘的长得贼丑,还他娘的是俩干饭王!
二人与小香菱硬生生地吃完了六个人的饭菜,还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香菱鼓起了腮帮子,委屈巴巴地朝朱雄英开口道:“公子,我没吃饱,他俩抢我的肉!”
朱雄英:“!!!”
“小二,上菜,上酒!”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桌上再次一片狼藉。
“公子,我……”
“小二,再上一桌!”
再次过了大半个时辰,桌上已是满盘皆空,连汁水都一滴不剩!
朱雄英:“老二,老三,说句实话,你们多久没有吃饱过了?”
憨厚朴实的慕容二兄弟:“这般敞开了吃,也就只吃过三次。”
“一次是师傅收我们为徒,一次是师傅将我们赶出山门,还有一次便是今日!”
我尼玛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已经养着了一个干饭王,无意间又收了两个干饭王,这他娘谁顶得住啊!
朱某人欲哭无泪地望着棋韵,后者早就笑得花枝招展,被朱雄英瞪了一眼后当即收敛了笑容,娇躯却是止不住地颤抖。
当小香菱再次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公子,准备开口诉苦时,朱某人却先发制人,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脸委屈地开口道:“香菱乖,少吃点,家里没钱了!”
人家俩个铁塔干饭王吃的多我还可以理解,至少那壮如熊罴的体型摆在那里,但你一个可爱小萝莉怎么能吃这么多的啊?
肉呢?
上哪儿去了?
见自家公子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直勾勾地瞪着自己,小香菱当即捂嘴叫道:“公子,我吃饱了,真吃饱了!”
铁塔干饭王也纷纷表态,放下了碗筷,示意自己再也吃不下了。
正当此时,土行孙与采花贼却是快步走进了雅间,只是面容皆有些不太好看。
朱雄英见状心中一凛,待二人喝了口茶水后,这才开口笑问道:“怎么了?事情很麻烦吗?”
土行孙当即答道:“殿下明见,的确有些麻烦。”
“据我兄弟二人打探得知的消息,近些日子入京之人不少,但筛选排查之后,目标当即锁定了一人————陈弘懿!”
采花贼适时补充道:“陈弘懿,字子平,江苏宜兴人,幼时便颇有文名,被兴化硕儒郑本收入了门下,年岁稍长后便游学于江南各地,因其作文敏捷,词采瑰玮,被世人赞誉为‘江左凤凰’!”
嚯!
好大的排场!
还什么“江左凤凰”,你他娘怎么不自称“江左梅郎”?
原来是郑本的得意高徒赶来京师为师复仇啊,这么狗血的戏码没想到撞到自己身上来了!
朱某人无语地笑了笑,对这个“江左小凤凰”不再关注。
他真正害怕的是朝堂之上那些老阴比出手对付自己,至于一个不入仕途的小凤凰,他朱某人还不放在眼中。
实在不行,找些人将其堵在巷子里面,套上麻布口袋,将其暴打一顿便是!
眼下白酒正准备进军市场,朱某人还没有精力与他纠缠。
大事儿小事儿,皇长孙还是分的清楚的。
采花贼继续开口道:“这厮生得一副好皮囊,加之及冠后须发浓密,英气十足,再辅以不俗的诗才,借此成为了众多达官显贵的座上宾!”
“我等以为最麻烦的地方在于,流传于京城的谣言之中,除了称殿下‘睚眦必报’外,还有一个令人意外的词语。”
嗯?
朱雄英心中陡然升起了极度不安之感,急忙追问道:“什么词语?”
土行孙神情凝重地回答道:“与——民——争——利!”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
众人只见,镇定自若皇长孙豁然起身,满脸的惊惶失色!
“与民争利?”
朱雄英喃喃自语片刻,缓缓坐了回去。
但他的一颗心却是极度不安,甚至有些慌乱。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代表的含义可是并不简单啊!
这四个字,代表着的确有老阴比对他出手了,江左小凤凰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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