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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弹簧的吱吱声透着些许落寞,却怎么都无法摧毁我面前的硬汉形象来,他没有什么笑容,脸上展露的只有当地人的熟络与坚韧。
我的房间在四层,朝着河湾。
几只白色的鸥,在水面上空盘旋,静止的水里有些马尾,与我们在璃月河边看到的相差无几——那片没有被玷污的河流,为人的精神里注人了畅快与明媚的气息,似乎是可以让我和派蒙舒展起来的东西。
汽车在马路上像土狗般跑着,每一段漫长的航行之后,这一点都会让我吃惊。
每次下船时,我们都不会去想,再次熟悉陆地上的事物是需要时间的——简陋床铺的弹簧还没有扭曲,淡紫色的床罩有点掉色。
房间里还有一张木制的桌、一幅装饰画,画面上的农家田园犬正在照看在草地上中安睡的幼童。这些陈设营造出有些个性的农家风格,与我这一生待过大部分旅馆形成对比。
走廊尽头有间浴室和两个厕所。
两扇门上分别有一位戴亚麻礼帽的男士和一位枫丹风格的女士,过于明确地指出每个隔间的适用对象。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从许久前便开始累积的污垢很快就要消失了。
我走上街,去找茶摊。离开前,我和派蒙向店长询问最近的一家在哪儿,他忽然扯出了一连串不知所云的话,不禁让人觉得最好不要问他与旅馆工作无关的问题。
我走过了几条街,街边是新兴的居民区,相对还算安静,接着,是一条有几家茶摊与饭馆的路,一家挨一家,挂着各自的彩灯招牌,放着各自的音乐。
我和派蒙走进感觉不那么吵的一家茶摊,要了两份加冰的大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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