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曹国维，到唐天离开，他还处于一个呆滞的状态，其实唐天说的话他完全是相信的，没有哪个傻子会在这种情况下说谎。

只是那种心情怎么形容呢？不甘心？胆怯？惶恐？全部都掺杂的有一些吧。

等唐天离开了十几分钟后，曹国维才拿出自己的手机，第一个拨的号码正是猫厂的那位马总。

说了些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在电话通完后，曹国维一直在办公室发呆到天黑。

向思羽和娜札今天都起得挺晚，十点过了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洗漱娜札还一边赖向思羽，“都怪你，害我早饭都没吃，现在好了，中饭早饭连着一块吃。”

刷牙的手都不会动了，向思羽任由嘴里的泡沫流出来，怪我？昨晚不是你生拉死拽地要聊天的吗？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找的理由不怎么样，娜札洗漱的速度都加快了，“行了行了，下不为例，赶紧刷啊，我都饿了。”

显然，娜札是没打算跟他讲道理的。

不过也确实，这个点吃东西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吃早饭吧，很多早餐店都已经收摊了，吃中饭又吃不大进去，没办法，洗漱完之后，向思羽带着娜札去吃了一顿肯德基，这已经是他来京城后第二次吃这玩意儿了。

“一会我们去干嘛？”一边吃，娜札也没闲着，还有，她那嘴，平时就算不是樱桃小嘴，起码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但是啃起汉堡来，完全可以用血盆大口来形容。

就娜札吃相这个问题，向思羽显然已经放弃了，权当没看见，“要不去思羽家看看？”

“看什么？”对于逛街，娜札现在兴致不高，主要是不缺东西，租的房子里还有一堆标签都没剪的新衣服，首饰也是一样，好多首饰根本没机会戴。

“我琢磨着去拿两块手表。”

“也行，再拿几瓶酒。”

向思羽觉得自己提议去思羽家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娜札的脑回路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思羽家那么多珠宝你不提，你就想着酒？

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