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浪并没有真的忘记给海方霁治疗的日子,他不过是在等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等八大行星排列成一线的契机,动用分的五行召唤术,来给海方霁做治疗的。
这个事情给任何人解释起来,都和说梦话差不多,所以他只能胡说是忘记了。
其实,殷殷然执意要跟白浪去龙都,是因为院办接到一个龙都打来的电话,说是惠泽医院不专业,胡乱给病人用药,现在病人病情恶化,龙都医协勒令惠泽医院来人参加会诊,并书面说明病人在惠泽的治疗经过,等候处理。
殷殷然想起,前段时间她曾经接诊过一个病人叫茅安穷的老人。
茅安穷是龙都一个大专家,科学院院士,上个月来江东省参加科技交流会,期间得了轻微脑梗,左手有点发抖,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到,江东省金朔市有家惠泽医院的中医有点特色,就找过去了。
茅安穷光临小小的惠泽医院,立刻引起了医院高管的重视,大家研究了一下,决定由殷殷然为他主治。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会诊,大家都认为茅安穷的病很轻微,做一点改善性的治疗即可。
茅安穷自己也说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大,听说贵院的中医很有特色,希望用中医给他调理。
刚好那时候白浪不在,殷殷然和中医科的几个医生一商量,决定用天芝息风饮冲剂对茅安穷的病进行调理。
茅安穷在金朔参会,每天三次服用天罗息风饮,仅仅三天,嘴歪手抖症状完全消失。
当时茅安穷非常高兴,会议结束,他返回龙都之前还特意到惠泽医院表示感谢。
没想到现在电话里说茅安穷情况有点不妙,怀疑是她当时的治疗有问题。
所以,不管白浪要不要去龙都,她也得去一趟的。
次日,殷殷然亲自开车前往机场。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白浪几次想把话题往“心猿意马”上面引,殷殷然警告他,他再胡说八道,她就要在前面把汽车冲到大桥下去,二人同归于尽。
正斗着嘴,忽然旁边一辆白车在左边紧贴着他们的车子窜上去。带起一股强劲的罡风,把他们的车都晃了一下。
殷殷然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把方向盘往右边一打。
没想到呼地又一下,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又贴着他们的右边,险之又险地擦过,殷殷然又是一声惊叫,把方向盘往左边一打,直奔隔离带撞过去。
“小心!”
坐在副驾座上的白浪大叫,伸过手去抓住方向盘,往右边一拉,拉大了些,车子又往右边偏了过去。
“要死了!”
殷殷然哇哇地叫唤着,再次把方向扳正。
汽车左右划了几个S形,只差不到两米,差点又撞上了前面已经停下了的两辆车。
看样子黑色商务车已经撞上了白色小车
殷殷然好不容易将车刹死,尖声怒吼,声音就象一根钢丝抛上云端。
“找死呀你们这些暴走族!”
不过看情况他们可不是暴走族,是黑色商务车在追赶白色小车,现在已经把白色小车逼停。
此时,一个穿蓝色短风衣汉子和三四个打手模样的人从商务车下来,将白车司机拉出来,大巴掌猛搧,将青年打倒在地上。
风衣男则绕到副驾座一侧,将一个姑娘往外拉。
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大叫救命。
白浪连忙下车,跑过去大喊住手。
一个打手回头看了一眼,喝道:
“少管闲事,哪来的土包子,滚!”
他骂着,一拳就向白浪擂过来。
白浪不想浪费时间,但也不想惹事,毕竟这里是机场高速,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他还要赶路呢。
所以他抓住了打过来的拳头,往自己方向一拉,那个打手站不住脚,往前一扑,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外几个打手看到,知道白浪不好惹,没等白浪过来招呼他,立刻当机立断,放开了被打倒在地的青年,纷纷拔出匕首,对白浪摆了个迎敌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