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好了,来来,我们来正式介绍一下,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怠慢了贵人,连贵人的姓名都忘了问一声!
我叫左铭,这位叫方驰,是我的秘书。”
白浪也笑着说:
“没事没事,我叫白浪,这是我的朋友叫茅若涛,刚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茅若涛没有看到这件事情的前半场,有点莫名其妙,他问:
“白哥你怎么回事,又给谁看病了?”
左铭大笑:“你白哥是给我的工程看病,厉害呀,一出手就救我于万劫不复啊!”
他自我介绍:
“白先生,本人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叫千羽实业集团公司。不过大家都习惯叫左氏集团,在龙都有点小小的名气。
“现在我们施工的是二百米高的龙都国贸大厦。
“国贸大厦的投资方地施工单位非常苛刻,符合投标资格的单位不多,以致筛选下来,只有三家企业有资格参加投标。
而这三家企业里,我们左氏的实力又远超其他两家。
以致在招投标的前期,外界就已经笃定是我们中标了,所以后来我们真的中标后,很多施工企业都对我们泼脏水,说我们买通了投资方,甚至有人向监察部门举报了我们。
“你说,如果我们这次出了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的损失将会远远地超过工程本身的经济损失!”
茅若涛还是不明白:
“哦,你的意思是说,他给你们的一个重要人物治了病,就算把你从万劫不复之中救回来了,这人得多值钱啊!”
左铭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你白哥一眼就发现了工地下面有个大大的隐患,这个隐患不解决,这个大工程就铁定完蛋!”
茅若涛仍然不太明白,但觉得很厉害,不由大赞:
“白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怎样给土地爷把脉的呀,也是寸关尺吗?”
左铭又问白浪:
“听白兄弟的口音,并不是龙都本地人,这次到龙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茅若涛连忙接话:“我们白哥什么都不缺,就是手头有点紧!”
他是要替白浪讨钱!
白浪怎么好意思呢,他把脸一板说道:
“茅若涛你胡说什么呢,本修理工高风亮节,钱这东西怎样才是个够,岂不闻,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他的意思好像还是要钱,只不过拐了个弯而已。
左铭连忙说:“明白明白,白兄弟怀瑾握瑜,志向高远,令人佩服!这样,今天晚上我在‘朝歌玉筵’备上两杯薄酒,请二位过去坐坐,不知二位有没时间赏光?”
这回白浪和茅若涛真是有点为难了,昨天晚上海方霁作东宴请殷冷二人,他们都说好了,今晚该轮到他们代表茅家挂档了!
左铭看到他们有点犯难的样子,便问:
“今晚二位有事?”
茅若涛说:“我们昨天已经说好了,今晚轮到我们请白兄的客!所以有点不好意思啦!”
左铭:“那没关系,今晚我请,你们年轻人好办,明天再安排好了,多大的事!”
茅若涛说:“明天轮到朱云松伯伯……”
左铭:“朱云松?”
茅若涛:“是呀,昨天是海方霁伯伯,明天是朱云松伯伯,今天该是我们的!”
左铭有点吃惊:“海方霁元老、朱云松董事长?啊我想起来了,你叫茅若涛,你父亲是茅安穷院士是不是?”
“是啊,你认得我父亲?”
“嗐,原来是茅院士的公子,岂止是认识,茅院士常识渊博,多次到我的公司现场指导科技工作,还在我集团所属的研究所设立了博士后工作站,说起来我们也是合作伙伴呢!
“朱云松也是我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也有二十多年的合作史了。
“海方霁元老,一向关心我们民族企业,我们也一起参加过一些会议,去年还一起参加过一个国际考察团,也算是熟人了。
“这样吧,今天我也去蹭你这顿酒席,和那几位见见面,茅公子不介意吧!”
茅若涛大叫:“我怎么会介意呢,没问题没问题!”
茅若涛大为高兴,总算这个“东”没叫左铭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