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说:“这个简单,和疗养院一样,我们把那个邪阵挖了不就得了?”
白浪摇摇头:“在这岛上,你哪去找那么多人,再说,你挖了人家不会再建?”
方驰:“那怎么办?……哦,我有办法了,请左家主搬到龙都去住,远离是非之地!”
白浪:“这个办法好,在龙都,他们布阵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但左居林摇摇头:“不行,我绝对不能离开这里,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左铭也说:“父亲若是离开栖霞岛,第二天新家主就产生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
“那怎么办?”方驰有点绝望了。
“那么这样吧,既然左家主不能轻易离开栖霞岛,我们也不能贸然把布阵的人揪出来杀掉,就只能被动防御了!”
左铭:“白先生,我们该做些什么?”
白浪:
“今天我在给左家主治疗的时候,就已经在左家主身上布下了隔尘阵和五行锁灵符,双重保险,一时半会外邪无法侵入。
“另外,今天我看左家主现在住的院子,独门独院,我可以布一个低阶法阵,对付那个一鬼三狗阵足够了。
“不过要牺牲左家主一件宝贝!”
“什么宝贝?”左铭和左家主几乎同时开口问。
“一樽白玉香炉!”
“白玉香炉?”左铭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左居林却说:“白先生说的是我摆在书房的那樽香炉吧?
左铭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樽黄朝香炉吧,那可是一樽传世二千多年的香炉,从黄朝传到东朝,几千年来都是皇家供奉历代皇帝的器物,是我用了二十亿拍下来的。”
白浪:“对,就是它!皇家用于供奉历代皇帝,本身就极具浩然之威,又是连传了几个皇朝,有很强的辟邪之力。
如果你们舍得,就把它打碎交给我,我给左家主布置一个隔离外邪的小法阵。”
对白浪这个建议,左铭不好说话,只是看向他父亲。
打碎这么个宝贝,左居林当然非常心痛,但他也知道,和命比起来,任何东西都是浮云,所以很爽快地说:
“没问题,一切听从白先生的安排!”
又逛了一圈,众人回到沁墨园左居林的房间,左铭亲自动手,将那樽香炉用地毯包起来,找来一把锤子连砸了十多锤,打开地毯看时,香炉已经被砸成几十块。
接着,他又叫左铭找来 九张黄纸和一支红笔,费了一个多钟头,画了九张符箓。
一切弄完后,白浪叫左铭提着包着碎玉的地毯包,跟他出到庭园。
他按着按先天八卦的方位,按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等位置,把碎玉和一张符箓埋起来。
八个地方埋下碎玉和符纸后,他又叫左铭把左居林的住房门口的条石台阶撬起一条来。
这可是个力气活,白浪和方驰也一起动手,才把条石翻起来。
白浪将最大的一块碎玉和一张符纸也埋了进去,以后这里就是阵眼了。
最后,他拿起一瓶矿泉水,咬破了手指头,吮了一些血,再喝进一口矿泉水,和着血液喷出去,血水喷上空中,成了一团雾。
白浪又轻喝一声:
“天地无咎,五行借法,先天八卦阵,起!”
哗——
令人惊讶的是,他这口水雾竟然化作一阵大雨淋了下来,足足有五六分钟之久。
不过,天空上依然是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沁墨园这场雨,丝毫也没有涉及到园外半分,外面的人自然也不会察觉。
“好了,沁墨园已经没事了,左家主你就安心居住吧!”
左铭问:“出外面去还是不行吧,是不是最好不要出这个园子?”
白浪说:“没事,歹人布的那个邪阵是有方向性的,只针对这个院子,在外面活动没有丝毫影响。
“但是一定要绝对保密,不能把这里布置有法阵的事情透露出去,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左铭和左居林连连点头,千多谢万多谢。
回到房间,左居林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白浪,说这也算不上什么诊费,就给白先生平时零花用吧!
他没说里面有多少钱,估计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白浪也不扭捏,说了声谢谢就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