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颗“孙子”递给江映峰,后者拿在手上闻了一闻,就觉得异香扑鼻,精神不由为之一振,通体舒畅,管他孙子还是爷爷,忙不迭地纳入口中。
药丸入口,立刻变成一股流体,顺着喉咙下去,散入四肢百骸,一时间,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伴随了他十多年的那种没来由的困乏一扫而空。
白浪笑道:
“江老你体会一下你的颈椎腰椎、心脏和胃部,有什么变化没有?”
“哦?”江映峰将意识集中到那几个部位,这才发现俱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尤其是心口,似乎象有人在搬动压在上面的重物,一层一层地卸去荷载,一两分钟后,变得轻快无比。
“仙丹啊,今天我是见识到了,谢谢老师!”
江映峰感叹着,向白浪养生地抱拳行了一礼。
白浪笑道:“区区一粒小药丸,不必在意!不过,我要是把这个药丸放进汤药里,你觉得会怎么样?”
“加进‘孙子’?”江映峰一震,叫了起来:“那肯定是极好的,你的方子,对狂牛病的朊病毒有很强的抑制作用,所差的就是修复,加进‘孙子’后,那就两全其美了!”
说干就干,两人一起动手,将一粒“孙子”用水化开,分别注入正在沸腾的几个药锅里,略为放凉了一些就给病人服用。
结果当然是非常的不错,又连续使用了几天,这批在双屏小学治疗的病人全部痊愈,并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大功告成,可以大面积使用了。
第二天,白浪亲自出发,要去采购大批药材。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由于疫区已经封锁,他只能在双屏乡的几家药店里买采购
当他找到当地一家最大的药店,向老板说出要购买的数量时,药店老板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这是多好的发财机会,这个数量,足足顶他辛辛苦苦经营二三十年的营业额呀!
但是没有就是没有,疫区已经被军队封锁了,老板现在也没有办法进货,只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熟鸭子、不,到手的熟大象飞走!
没办法,白浪只好是有多少就先要多少了,他一次性地把这家“最大的”药店的药材,挑了二十多味,共一百多斤,扔在吉普车上拉走。
至于缺额,白浪只好给谷司玉打电话,请他帮忙解决。
谷司玉听白浪说完电话,立刻满口答应。
一挂上电话,就马上联系金朔市官府,请他们协调解决。市官府也不敢怠慢,立刻安排有关部门,按谷司玉传给来的药方大肆采购。
就在白浪的吉普车离开之后,从药店这边的一条小巷闪出一个人来,此人赫然便是祖欣焙。
“你好老板,我是金朔特勤局局长,这是我的执法证!”
祖欣焙深蓝色的执法证往老板面前一亮,封面上金光闪闪的盾牌标志把老板吓个一个哆嗦。
“首长,我是个守法的生意人!”
祖欣焙不相和他啰嗦,冷然说道:“你认不认识刚才那人?”
“不,我不认识!”
“把他的药方给我看看!”
“这个……这个人犯事了吗?”
祖欣焙把眼一瞪:“你听好了,第一,我没说他是坏人;第二,不该问的不要问;第三,不要妨碍执行公务!”
他把衣服右襟一撩,右手叉腰,露出了黄澄澄的手枪套和黑黢黢的枪把。
老板后背一凉,连忙把药方双手捧了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通常,顾客按方抓药,药店是要把药方留下来的,防止以后扯皮,但必须不得泄露,这是行规,更是职业道德,所以一开始老板是不愿意把药方拿出来的。
祖欣焙拿起药方看了看,确定无误后,用手机拍了下来,又对老板说:
“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老板战战兢兢地保证:“不会说不会说,请首长放心!”
祖欣焙离开药店,又在街道的另一头,在一个杂货店买了几张土纸,然后才上了他停放在一片玉米地里的执法车上,油门一踩,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