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炎勋:“合同章是有的,你手里的那个就是!”
白浪把公章摇晃了一下问道:
“是这个吗?”
“是是!”
“那就请你盖上去吧,虽然你是总裁,签字有效,但还是稳妥一些好!”
班炎勋无奈,只好在白浪人催促下,打开印泥盒,把合同章在上面顿了顿,就往合同上盖去,盖了封面盖扉页,盖了抬头盖落款,盖了连页盖骑缝。
这还没完,盖完公章,白浪又要他摁指印,班炎勋不干。
“你见过业务合同有摁指纹的吗?”
白浪说:“知道我为什么只折你的左手吗,留着你的右手就是用来摁手印的,你不摁右手也没有了!”
班炎勋听了一哆嗦 ,赶快摁了下去。
平时盖章都是业务员的事,作为总裁的班炎勋只是签字,而这次他一下子就盖下了这辈子都盖下的那么多的公章,甚至还要摁手印,气得真想原地爆炸!
现在,这份合同只要拿回去交给田雨竹,补上田泽公司的签字和印章,就算生效了!
班大富眼睁睁看着班炎勋往合同上盖章,满不在乎,就算盖了章又怎么样,凭他的背景人脉,说不认就不认,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他阴沉地说道:“白浪是吧,你要记住了,从今天起,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不死不休!”
说到不死不休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白浪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严肃地对他说:
“我白浪恩怨分明,绝对不会放过冒犯我的人。班炎勋惹了我,他就要付出应要的代价,而你们班家要以我为敌,就准备付出以我为敌的代价吧,话我交代清楚了,何去何从你们要想好!”
盯着班炎勋把公章盖好,白浪笑嘻嘻地把合同卷成一个筒筒,插进夹克的内袋里。
然后把饭桌上的卡式炉点着,把那封线香拿出来拆开,一股脑全部放了上去。
班炎勋大急,他急叫:“不不……”
但只喊了一声,就住了嘴,他没有胆继续喊下去,因为他老爹非常反对使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白浪笑着说,这包线香的味道好好,为什么不能烧,难道是舍不得?
他说着,把卡式炉关掉,用手扑灭线香上的明火,一百支线香蓬地一下冒出了浓浓的白烟,一下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快快,把香灭掉!”
“为什么有灭掉,香烟缭绕庄严肃穆,不是很应你爹那张死人脸吗?”
班炎勋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被白浪摁着肩膀按回到沙发上,如此者数次。
班大富也感觉到线香的味道不对,虽然他是江湖道出身,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英雄一世,的确没有玩过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感觉不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白烟越来越浓了,白浪从卡式炉上将线香抓起,随处抛得满房子都是,然后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包厢。
他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经过班大富的身边向外走,班大富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
白浪出到门口外面,竟然看到刚才“肚子痛”的那三个家伙还在外面侧着耳朵偷听。
原来这三位仁兄并没敢真的逃跑,否则回去后有他们好看的,现在他们正找机会,打算等里面缓和一点后进去。哪知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个白大爷,当时就把他们吓了个呆若木鸡。
但白大爷却冲着他们笑了笑,突然一伸手,一手一个地,扑通扑通,几下就把他们统统扔进了包厢里。
接着他又促狭地把里面的门反手拧断,然后才把包厢门关上。
白浪把包厢门关起来后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打电话给连天铎,要他通知媒体赶快到今生缘大酒楼来,班家父子在“雨打芭蕉”包厢里上演激情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