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不过妇人心。
这句话形容现在的秦淮茹,真的一点不过为。
原本因为仇恨变得扭曲的灵魂。
在听到棒梗那句误打误撞偷听来的话语的时候,秦淮茹本就扭曲至极的灵魂,变得更加丑陋不堪。
闫阜贵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赔偿给傻柱的一千多块赔偿,要当媒人,准备将他们学校的女老师冉秋叶介绍给傻柱当媳妇。
这句话偏偏被棒梗听到了,还说给了秦淮茹听。
瞬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傻柱现在没娶媳妇都不搭理贾家了,有了媳妇,估摸着贾家再没有吸血傻柱的可能性。
秦淮茹气的浑身哆嗦。
冉秋叶她见过。
年轻貌美,有学识,有文化。
更难得的优点,人家是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
秦淮茹跟人家比较,连给人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三个孩子的妈,带着一个恶婆婆。
这般奢华的寡妇套餐。
一般人还真的享受不起。
没能混上好酒好菜的贾张氏,气的脸都绿了。
“该死的傻柱,你这是要拿我们贾家的钱给你自己娶媳妇呀。”
“奶奶,傻柱是不是娶了媳妇,就不搭理咱们家了?”
“还有问,傻柱有了漂亮媳妇,哪还会想着寡妇?”贾张氏嘟囔了一句,朝着秦淮茹催促了一下,“你还愣着干嘛,写举报信啊,咱们家没好日子过,他傻柱也休想过好日子,你说得对,傻柱要是背上个挖轧钢厂食堂墙角的罪名,那个冉老师肯定就跟傻柱说拜拜了,到时候你去关心一下,咱们家便又有了好日子过。”
见秦淮茹杵着没动弹。
嘴巴一张。
脏口立时飞出。
“是不是舍不得?”
“哪有舍不得,我在想如何把事情说的严重点。”
秦淮茹从棒梗的书包中找到纸笔,趴在桌子上写起了举报傻柱偷盗食堂物资的举报信,什么数年如一日的从食堂带剩菜,美其名曰是剩菜,其实都是傻柱现做的荤菜,什么猪头肉,什么猪蹄子等等,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
贾张氏不放心的趴在了秦淮茹的左侧,看着秦淮茹所写的内容,想着是不是当个参谋,给秦淮茹好好斟酌斟酌。
忘记了自己不识字的事实。
便把棒梗喊到了跟前。
祖孙三代做起了这个算计傻柱的事情。
……
“三大爷,我发现中你诡计了。”
“傻柱,这话怎么说。”
“您带来的这瓶二锅头,咱们两个人喝了大半瓶,我怎么一点醉意都没有啊。”
闫阜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担心自己拎着半瓶二锅头过来,折了面子,人为加工的过程中,不小心使大了力气,变成了水中掺酒。
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
又是文化最高的那个人。
闫阜贵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兑了水,他用读书人窃书不算偷的谬论,为自己开脱了一下。
“傻柱,喝酒是喝个气氛,只要气氛到了,就算喝的是凉水,也能喝出茅台的意境来。”
傻柱将白酒杯端到自己鼻子跟前嗅了一下。
嘴里嗯了一声。
“十成的水味。”
“傻柱,等三大爷将下面的话说完,就是十成的水味,你也得醉了。”
“我等着。”
傻柱笑眯眯的看着闫阜贵。
坐等着闫阜贵的下文。
“冉老师你知道吧?”
“知道,棒梗的班主任,还委托您帮我说合说合,您一直没吐口,我想着您是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犹豫着要不要给伱送点土特产。”
“傻柱,你就是送了三大爷土特产,三大爷也不会把冉老师介绍给你。”
没发生的事情。
就不是事情。
说送但没送的礼物,便也不是了礼物。
面对虚假的空话。
闫阜贵索性装了几分高光。
“你也别问为什么,三大爷跟冉老师是同事,算是知根知底,晓得冉老师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知书达理,心地善良,谁娶回家当老婆,都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这里面唯独不包括你。”
傻柱的脸色。
忽的变了。
狗日的闫阜贵。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带着一瓶几乎全都是水的二锅头来蹭饭,完了再用言语刺激傻柱一下。
什么人啊。
“生气了?你听我说完,你要是还生气,权当三大爷什么话都没说,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酒话。”
“你说,我听着。”
“你一个未结婚的大小伙子,一天到晚的跟秦淮茹秦寡妇搅和在一块,又是给人家饭盒,又是给人家钱款,秦淮茹帮你收拾屋子,给你洗衣服,棒梗将你家当成了他家,一天到晚的祸祸,别说外人,就是三大爷都以为你跟秦淮茹在搭伙过日子,这种情况下,我要是把冉老师说给你,成了,冉老师受气,她不可能再让你接济贾家,你们两个人要打架,不成,冉老师还是受气,成不成,三大爷都得罪了人家冉老师,咱们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你处在三大爷的位置上,你会怎么想。”
傻柱不说话了。
最近这段时间。
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也顿悟了。
就拿相亲这件事来说,别说冉老师,就是张老师,估摸着也不能同意。
这么些年,一直没结婚的根结,不就是接济秦淮茹闹的吗。
“后来才知道,你接济秦淮茹是受了易中海的撺掇,你现在断了跟贾家的关系,这才是三大爷要给你说媳妇的原因,否则你就是跪着求三大爷,三大爷也不能昧着良心给你介绍冉老师,傻柱,你说三大爷说的在理不在理。”
“在理。”
“这酒!”
“十成的酒味。”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三大爷回去了,得去上一趟厕所。”起身走到门口的闫阜贵,忽的停下脚步,朝着傻柱小声嘟囔了一句,“傻柱,你家的玻璃,是贾张氏砸的。”
“我知道,所以我砸了易中海家的玻璃。”
闫阜贵愣神了。
本以为傻柱不知情。
合着人家知道。
原来他闫阜贵才是那个小丑。
这样也好。
他才可以放心大胆的给傻柱介绍对象。
朝着傻柱笑了笑,扭身出了傻柱家,见洗衣大神秦淮茹又在中院水龙头处洗衣服,闫阜贵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
四合院的经典大戏,秦淮茹洗衣,估摸着再也看不到了。
朝着傻柱挥了挥手,快步朝着前院冲去。
算计过头了。
想多点喝傻柱的茶水,又不想浪费了自己那瓶十成凉水的二锅头,掺在一块喝,再加上傻柱做的饭油水颇大。
闹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