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阴阳怪气的语调。
破了易中海的防。
伪君子恨不得抽傻柱一耳光。
混蛋。
专门害我。
傻柱这话等于让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易中海作壁上观不搭理贾家的事实,脑袋上扛着贾东旭师父的头衔,尽等着被人戳后脊梁骨吧。
谁都可以看贾家的笑话,唯独易中海不行。
易中海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些,才恨不得扇傻柱两耳光,只不过很可惜,他不敢跟傻柱动手。
伪君子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了之前的傻柱,压根不会给他任何面子,易中海只要敢朝着傻柱挥出巴掌,回应他的一定是傻柱那双无敌的铁拳。
四合院战神。
名副其实。
上了年纪的易中海,可不是无敌战神傻柱的对手。
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气的易中海,将目光望向了刘永红。
看着面前的刘永红,易中海感到了一股子压抑的窒息感觉,刘永红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咄咄逼人。
心里暗暗叫苦,有点怨恨秦淮茹的意思,你秦淮茹真会挑人,这种恶心玩意都能招惹上,连累了你自己,也连累了我易中海。
纯粹硬着头皮硬出头。
“郭大撇子媳妇,我易中海,给你们当家的在同一个车间工作,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技工。”
说正事之前。
先把自己的身份摆出来。
这年月。
工人老大哥受人尊敬。
主要是担心会挨刘永红的拳头。
“你就是易中海?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
刘永红发问了一句。
眼神中带着一股子不屑。
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四合院的人际关系了。
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别的不说,就冲这层关系,贾东旭死后,易中海就得张罗起贾家的事情。
没有儿子,总不能将钱带到棺材里面去吧。
认为易中海没有尽好一个当师傅的责任。
真要是对贾家不错,秦淮茹就不会是满轧钢厂的算计男人给她买饭了,听说将她们大院一个名字叫做傻柱的厨子算计的死死的,算计的人家到现在都没结婚。
纯粹缺德。
就冲这些事情,刘永红就觉得易中海不是个好人。
不知道为何。
在外人眼中代表慈祥的老好人脸颊,在刘永红眼中,却分外的讨厌,认为这是一个笑面虎。
语气便也不善起来。
“这件事你说说,要怎么处理,你徒弟媳妇算计我男人给她买饭,还一次性买了两份荤菜和五个大白面馒头,我们家都吃窝窝头,你徒弟金贵?非得白面馒头?就因为我们家撇子给你徒弟买了饭,闹得我们家的定量不够了。”
刘永红一开口就没好话。
怼呛的易中海哑口无言。
最终无奈撂了一句狠话。
“郭大撇子他媳妇,伱放心,这件事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也别用我们家撇子好心,见不得寡妇受苦这样的理由,我跟撇子过了二十年日子,他什么人,我知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院里来了妇联。”
易中海脑瓜子疼。
秦淮茹也胆战心惊。
上一次妇联出现。
将她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全轧钢厂都知道易中海伙同秦淮茹算计傻柱绝户的事情了,再要是出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还能有好果子吃。
“淮茹,你赶紧将馒头和荤菜拿出来,还给郭大撇子他媳妇。”
易中海说了一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物归原主。
只不过刚才在屋内跟贾张氏赌气,秦淮茹伙同棒梗三个孩子,将其吞吃了一个赶紧。
真正的死无对证。
也只能等明天上厕所,拉出来还给刘永红。
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
傻子才会将其说出来。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布满了祈求之色。
易中海一看秦淮茹这般表情,就知道东西进了贾家人的肚子,要是没有十年处罚,易中海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今后十年,易中海每个月只能领取三十六块钱的工资,还不能出一点的错误,否则就是加倍处罚的下场,钱便也被易中海看重了许多。
心里冷哼了一声。
朝着刘永红道:“我赔你吧。”
“易中海,你想什么好事情哪?我穷疯了,来你们四合院讹白面馒头来了?我要的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再说了,又不是你易中海吃了我们家的东西,凭什么你替秦淮茹还?要还也是秦淮茹还。”
傻柱心中暗暗叫好。
心机婊真以为全轧钢厂的男人都跟他傻柱这么好心。
某些东西给了就给了。
也好。
被教训一顿,估摸着也吃点教训,省的再在轧钢厂胡乱瞎想。
前脚吸血。
后脚就被人家媳妇寻上了门。
就算这件事过去,估摸着秦淮茹的名声也臭了。
话说回来。
秦淮茹现在还有名声吗?
妇联出面,已经让秦淮茹坐实了跟易中海合伙算计傻柱让傻柱绝户的事实,一辈子不要想洗白,均不见易中海都夹着尾巴做人。
“淮茹,东西吃了就吃了,都知道你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和养活一个婆婆不容易,不会笑话你的,剩下的,咱们拿出来,看看怎么赔偿人家。”
易中海没办法。
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尽可能的解决这件事,心里已经压抑到了极致,要不是傻柱故意给他上眼药,易中海不至于这么坐蜡。
却没想到贾张氏会在这个场合下,拆易中海好不容易搭设起来的台。
幸灾乐祸的声音。
从贾家屋内传出来。
“还剩下多少?两份荤菜,五个大白面馒头,全都被秦淮茹和棒梗她们吃得一干二净,可怜我这个当婆婆的人,也只能啃窝窝头。”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