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有钱。
有钱到他们建了这栋千米高的霍格沃斯银行大楼提供给他们的顶尖客户居住。而且银行大厦是仿照黄金树的风格建造的,黄金树往简单地说就是一棵树,皇室在树上凿了个洞然后建宫殿,所以银行大厦也效仿将房间建在了空中。
罗穆城的居民管那东西叫空中阁楼。
洛基和银貂在房间里呆了一天都没出来,一直到傍晚,银貂如蛇一般顺滑的身体挂在洛基的脖子上,两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从浴室到门口四处都流下了两人战斗的痕迹。
一天的时间,银貂的身体长到了十四五岁,而洛基仿佛老了四五十岁一样在她的身下挣扎。
“让……让我休息一会。”
“不是你提出要血宴吗?”
“我——!咳咳咳……”
洛基快要自己把自己气死了,这一整天,每次他喊停,银貂就用这个理由来堵自己的嘴,然后不由分说的咬他,甚至直接咬他的嘴。
洛基撑不住,她就反过来让洛基咬她吸她的精血,血宴无论是吸血方还是被吸血方快感都是一样的,让洛基吸她就等于让洛基休息了。
一天下来,洛基的上半身布满了红斑,虽然大部分都是银貂抓他咬他的结果。
银貂好一点,只有脖子上有一个咬下的缺口。
洛基还想挣扎,银貂当即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那个朋友,他还没彻底安全呢。给我听话。”
“你拿邓肯威胁我?”
“什么叫威胁,这叫商量。”银貂又朝着他的嘴咬去。
“等一等!”
洛基尖叫一声,脑子飞快的旋转:“我们在这里没问题吗?”
“你不是说你和家族闹了点矛盾,你老爸不管你了。那你帮我会不会惹到什么麻烦?”
“不会,他不管我是让我自生自灭,不是把我赶出家族。来,继续。”
“等等等等,那个……不来还不行吗……”
“真不来了?”
“来不了了。”
“那行吧。”银貂终于从洛基身上爬了起来。
洛基爬起靠在旁边的赌桌上,腰酸背痛的捶着肩膀。
“穿这个。”
银貂简单将一件白色的风衣披在身上,自己在衣柜里挑来挑去,最后选出一件暗红色的魔法师风格套装扔给洛基。
但洛基又扔了回去:“我喜欢穿比较古典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贵族风格。”
“就是把自己打扮成皇子殿下咯。”
“可以这么说,要黑的。”
“大侄子,我可告诉你,我们家有个传统。”
洛薇雅幽怨的按了按洛基的头:“我们家族把黑色当成外交的颜色,白色是居家的服装。”
这样吗,怪不得你经常穿白色。
索性梅涟和洛基的身形差不多,梅涟的衣服洛基都穿得下,选好衣服,洛基的身上当即挂满了金银珠宝。
老实说,洛基并不适合这个类型,特别是他那张清秀冷漠的脸,怎么打扮也不像传统意义上的贵族。
搜遍记忆,洛基见过的最有贵气的人可能就是修斯了。但即使是修斯也差的远,修斯给人的印象是那种绅士,风度翩翩,天上突然下雨能从屁股里掏出伞,关键时刻该出手时就出手,救人于危难之间似乎总有后手的可靠热心暖男。
离贵气差的远。
不过要说女的,那洛基还真知道一个人,虽然那人他也只是道听途说,没有真的见过。
就是那动物科君主,伊莲娜·尤利乌斯阁下。
但这衣服,洛基是穿定了诶。
“脖子露着。”
银貂指了指自己没有遮住的脖颈,上面的牙印还很清晰:“还有不许治疗。”
有吸血种的治疗能力,洛基身上的淤青牙印随时都能消除,当然也包括脖子上的。
不过看银貂的样子,明显是要把这个当印章扣在自己身上,虽然她脖子上也有。还不准遮掩...
银貂的占有欲只可能比洛基大。两人较起真来什么都要比一比。
洛基百般无奈...其实也没那么无奈的拉开衣领露着自己的脖子,心里一股说不上来的舒坦,表面上不情不愿的:“真拿你没办法,这样行了吧...你这是?”
在洛基面前,银貂的身体再次回到了十岁的样子,原本披在身上的白色风衣如同毯子一样盖在身上,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看来我必须持续吸你的血才能维持大人状态。”银貂从衣服里爬了出来,看着她那张娃娃脸,洛基果断扭头按住自己的鼻子。
姑妈,我刚刚在想一些厚颜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