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清凉里,这个首尔最大的红灯区内灯红酒绿,许多劳累了一天的人在其中寻欢作乐,发泄着一天的疲惫,放纵着自己。
一辆辆车行驶在街道之上,但却无人在意,每天进出这里的车子不计其数。
“喂,你们说,南洞那帮人会不会还没发现是我们干的啊?”
“怎么都快一周了,还没有发现有消息?”
一家富丽堂皇的娱乐厅里,几个人吊儿郎当的坐在办公室内,讨论着最近的事情。
“听说他们二十个人干倒了我们快50个人啊,要是他们打上门来,简直是不敢想啊,我们哪里打得过啊?”一人忧心忡忡道。
“怕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做了,要是人家打上来,我们也只能吃哑巴亏了,而且这两天南洞的不是已经过来砸场子了吗,想必肯定是知道了的。”
“哎,我就知道行不通的,老大一天天的出这种馊主意,钱也好久没有发了,要是打上门来,我就……”
“砰!!”
大门突然传来一声爆响,被人粗暴的砸开,一个人横着被人丢到了他们的桌子上。
“啊!”
“什么人?!”
几人先是被吓楞了一会儿,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从腰间拿出武器,紧张的望向门口。
而门口处已经涌进了很多黑衣人,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几人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而同样的场景也在其他房间上演。
最顶端的一间大办公室内,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半身赤裸的被两人摁地上,旁边两个衣衫褴褛的貌美女子怀抱着衣服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而这足足有百平的大厅内,站着二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最中间的大沙发上,一个年轻人翘着拿过一个新的杯子,将桌上那剩半瓶的红酒倒上,轻轻晃动了两下,将其一饮而尽,随即惬意的吐了口烟雾。
优雅。
“陈二,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冲进我的地盘,难道想挑起两派的战争吗?”
被屈辱的摁在地上的北派老大朴志天怒目圆睁,瞪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年轻人,大声的嚷嚷道。
“哟哟哟,志天哥,话可不能这么讲,想要挑起战争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
“已经行凶的人居然反过来指责举起反抗拳头的人,还这么大义凛然的,真是让人看了想笑啊。”陈子文吐出一口烟雾,然后斜了他一眼。
朴志天很气,他冷笑了一声。
“陈二,别在那假惺惺的装什么无辜者,我本来也不想怎样,但是你的野心已经暴露无遗了,你想吞并清凉里,我们才是那个反抗者,要不是你不断的争抢我们的地盘,我何至于对你动手?!”
陈子文抽着烟,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这样好了,大家各退一步,我再拿出一半的会所,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你觉得如何?”
陈子文掐灭了烟头,一手撑在腿上,看着他笑道:“我的志天哥,我想伱恐怕误会了一件事情了。”
“你难道认不清什么情况吗?”
“现在话语权在我,不在你,你可要好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二哥,已经都处理好了。”韩文硕边擦着手上的血,边走了进来,和陈子文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