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是在历史上，闪耀过一段光辉的，李自成何等聪明：“大人，艾家阴谋作乱，乡人皆知。我愿做大人的马前卒，活捉那个老狗。”

朱炳辉道:“艾家艾应甲出身拔贡，先做知县，后升同知，不思报效朝廷，却丧心病狂，里通外番。索性灭了他，为朝廷除害，也让乡亲们也过个好年。”

入夜，白茫茫的雪野上，一队二百多人的轻骑兵离开了临时大营。

风雪很快掩去了马蹄的痕迹。

同知艾应甲是被破门而入的士兵从热被窝里拖出来的：“艾应甲，你的事情发了。”

艾应甲和小妾吓得脸色苍白。

天气滴水成冰，，艾应甲穿着单薄的衣衫，瑟瑟发抖。

杨靖拿起艾应甲的手，在一张张契约、文书上按下手印：“狗东西，要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把手印摁了。”

连和用大衣裹住小妾曼妙的身子，皮笑肉不笑：“艾应甲，作恶多了，早晚会有这一天的。大牢那边，你放心地去吧。

你的小妾们，我会管理好的，不会让她们有冻饿之苦。你的小妾就是我的小妾，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小妾。”

艾应甲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一言不吭。

等杨靖按好全部手印，发现艾应甲的手已经凉了，竟然被活活地气死了。

两天后，正在内室造人的县太爷晏子宾，接到一条让他心惊肉跳的消息：“举人艾应甲，勾结鞑靼人，阴谋叛国。

事情败露后，恼羞成怒，准备起兵造反，辛亏被锦衣卫及时发现消除了祸端。”

“艾应甲的家产遭到了哄抢，粮食被劫掠走，直系亲属男丁全部死于非命，女人则离奇的失踪。”

李自成的老婆韩金儿失踪了，当被发现时候，已经是天启七年开春了。

穿着单薄的衣衫她死在了无定河边，身体被戳了无数刀，可见凶手仇恨之深。因为是横死之人，无人收尸，最后成了野狗们的美餐。

与韩金儿有关系盖虎儿，房屋被积雪压倒，全家老少被大雪闷死。

驿站马夫李自成和他侄子李双喜，正跟着金雕精英铁骑西征军，行进在通往河西走廊的路上。

因为朱权这个小蝴蝶扇了一下翅膀，无数人的命运被改写。

破军星李自成从此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朱权笑道：“老先生眼光独到，令人佩服。”

胡晋昌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有了这铁甲的防护，过去的舰队之间的火攻战术已经是完全失效。”

叶丹呵呵一笑：“这铁甲舰还有一个利器，就是前方的铁制撞角吧。现在的木造船来说，应该说没有它撞不穿的。”

朱权笑道:“在洞庭湖上，致远号就将一艘试图打劫我们的贼船拦腰撞断。”

叶丹连声感叹：“人老了，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