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怕你?我已经身中你的血咒,还有什么可怕的,也就一死而已。”李梓木平静的说道。
“哦?这么说,你很勇敢了?”
“勇敢是大部分人的天性,况且,你的血咒,就像一条毒蛇的毒液,被咬之人,如果没药,那也只能等死而已。”
到此,我们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大祭司发出一股阴冷的笑声,他的笑声永远这么阴冷,即使他想要笑的阳光一点,也绝对不可能,因为两千年的阴气已经把他浸泡成一个如同阴间的鬼一样。
“毒液,形容的很好,毒液是我最喜爱的东西,有时候我在下咒或者施巫的时候,恰恰需要这些毒液,越是厉害的毒物,越可以使我的咒拥有超高深的力量。”
“呵呵,你不配使用力量二字。”
大祭司不喜欢咬文嚼字,他转过头,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透过尸布的缝隙,看着李梓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在古代,北方大漠上的人,更喜欢在身上佩饰各种装饰品,比如狼牙之类的东西,以凸显自己勇猛的形象。而对于一些法师巫师祭司,他们往往要把自己打扮的更加另类,不仅头上佩戴稀奇古怪的东西,身上也会涂画各种不可思议的纹身,他们认为,身体上的异相,才能证明他们与常人的区别。
李梓木血红色的眼睛,此刻刺激着大祭司的兴奋神经,他越发的喜欢眼前的这个大辽贵族后裔了。
我们说世界上最牛叉的人都会孤独,大祭司也一样,他从地宫走出来以后,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这如同一个人被困十年,从监狱中走出来一样,眼前的世界,让他感到陌生,如何在陌生中需求自我,那只有采取大辽人一贯的作风,征战!
大祭司一出来就在找所有契丹后裔,只要是契丹后裔,他都会笼络到门下,这就好比老乡见老乡一样,李梓木是辽代贵族甄氏的后代,大祭司自然无比喜欢,回溯两千多年前,凡不是生来就是贵族,但凡能与契丹贵族通婚,那也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即使到现在,大祭司仍然有这种思想,看到李梓木肤白貌美,一副贵族气息,大祭司如何能不喜欢呢?
一个只手遮天的人,一个手握权力的男人,又如何不想征服面前这个女人呢?
可惜,李梓木绝对不会服从他,这不是古代,若是古代,女人的命运是非常悲惨的,在帝王将相界中,把某个公主女儿或者伺女送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大祭司看着李梓木说:“身为契丹后裔,你如何忘得祖宗,你我都是同族人,却在这里杀的你死我活,你只要归顺我,我可以解开你的血咒。”
李梓木冷笑不语,她恨不得砍死眼前这个阴森恐怖的祭司。
大祭司缓缓的向前走去,一直走到古宅的门那里。
“你不能进去!”李梓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