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事儿你得费心操作,恁不出面换谁也办不行。”
徐金凤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找胡萝头你得给我钱买礼物,空手套白狼办不成事儿。
马高腿说我要有钱我自己直接去找人就行了,不用找胡萝头。
徐金凤说你这不是故意难为我,没有钱还要我去求人办事儿。马高腿说你自己想办法,你有办法我不说你也明白。徐金凤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的很,只是不好意思张嘴说出来。
这种事儿不要说是经常人,就是傻子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一个女人缠住男人的办法,除了上床用身子做诱饵,哪里还有更好的办法?马高腿这是把自己老婆当成肉包子,便宜给胡萝头这条恶狗了。
徐金凤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对马高腿的为人最清楚,弄不清他的真实目的,最好不说话不表态。可是,弄清他的真实目的谈何容易,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她第一个感觉是马高腿在试探她的忠诚,她应该立即表态,发誓当贞节烈妇,一辈子不碰别的男人。
马高腿竟然号啕大哭起来,抱着徐金凤长跪不起。徐金凤轻蔑地看了一眼:“你用自己的老婆换乌纱帽,给自己弄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头上,你以后后悔了,还不沾芥末生吃了我?”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当不了保长,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今天不会不嫌你,我当上保长,我也不会嫌弃你。我们继续过日子,不提不说这事儿,躺进棺材里都不埋怨。”
当天晚上,徐金凤买二斤油馍回了娘家。徐金凤故意把自己捯饬得花里胡哨,上身花夹袄,现身蓝裤子。头发梳的流光明净,苍蝇站上去打滑。这身打扮从村里走过,会收集到所有男人的色眯眯的眼光。恰巧,胡萝头就在徐家下歇。徐金凤早就倾慕胡萝头,以前只是碍于大姐徐大风的面子不敢动手。这次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胆子就大了起来。一进院子,看见姐姐不在场,便给胡萝头放电使眼色,故意钓胡萝头上钩。
胡萝头对这个小姨子早就眼馋,徐金凤不停撩他,弄得胡萝头浑身痒痒,口水直流。趁徐大风做饭的功夫,两人你来我往,点点戳戳,好像打圈的公狗母狗一样迫不及待。胡萝头干这事儿是行家,就像他骑马打枪,抬人绑票一样得心应手。他让徐大风替他买烟的功夫,就在厨房的草堆上,和徐金凤就把事儿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