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298”他得寸进尺。

“行。”

如蝶看清手机提示的是“290。”

“今天我高兴，不······”她显出不介意的样子。

“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如蝶迟疑的盯着他哪怕心还是会莫名的疼：我高兴都不可以吗？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把手里的一枚口香糖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像个专业扔口香糖的，拍拍手，类似于杀手擦掉血迹：“一起走。邻居？”

如蝶摇头拒绝，忽闪着不够大的眼睛，一副好说好商量的口吻：“不如我帮你刷？”

‘好滴好滴。’伊然把卡片交给如蝶去刷。

“要一起走吗？”很敷衍的客气。

这句话在她听来的意思是：要去史吗？如蝶拒绝的摇摇头，用一个极好的理由推脱着：“我在等个朋友。”

他淡淡笑过而后于门后消失不见。

她刚松了口气，只见霍惑远远跑来，看向左又看向右，眨眨眼，这俩人还真是······无缘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