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顾老太婆擦了擦眼泪，“老大就那样死在我怀里，临死的时候还拉着娟子的手不肯闭眼，我这个当妈的心就跟被挖走了一样。”

“我在老大跟前发过誓一定会好好照顾娟子。”

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心疼顾娟的原因，即便是顾家的长子顾皓军也被排在顾娟的后面。

“这些年你疼顾娟，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顾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

“顾娟是你的孙女，泠泠也是。你不能因为疼爱顾娟就做出一些对不起泠泠的事情，你那不是在疼爱她，你是在害她。”

“顾娟能有今天，全是你和王美丽造成的。”

王美丽想要算计顾泠泠，想让吕国青祸害泠泠，结果被泠泠聪明的躲过了，反倒是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顾娟。

这能怪谁？

要怪就怪她们心术不正。

“老头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对泠泠也好，好不好？”顾老太婆急忙说道，“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你不知道那贱人天天跑到我们门口闹腾，我都快要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娟子呢？”

张红玲一天一个花样的在门口闹腾，顾老太婆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难道都不用去医院照顾李江吗？

“奶奶，您真不应该来找我爷爷。”顾泠泠淡笑着说道，“我大伯母的能耐大着呢，说不定等你回去的，所有的麻烦都已经解决了呢。”

“你知道啥？”顾老太婆瞪了顾泠泠一眼，“你现在看到我们过的不好，是不是特别高兴？”

“你们有过的不好吗？”顾泠泠挑了挑眉说道，“是吃不饱呢？还是没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