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了!”秦淮茹略带愠怒地声音,把何雨柱从莫可名状的意境中拉了回来。
“啊,秦姐,这不是给你带的东西。”何雨柱连忙收摄心神,把网兜和饭盒一起递给了秦淮茹。
“这还差不多。”秦淮茹接过来了网兜饭盒,屁股一扭,聘聘婷婷地走进了房间。
何雨柱背着手,接着哼着京戏就进了自己的家。
关上了门,何雨柱支好了锅,心念一动,就从大型商超之中,拿出了厨房带回来的半只鸡。
“这可是正宗的柴鸡,在我们那个时代,可是花钱都没地方买的!”何雨柱心中想着,就把切好的鸡块扔进了锅里。
吃这种柴鸡,就是白灼,用水煮熟了就得。什么料都不用放,只放一块姜就行,放其他的都是浪费。既浪费料,又浪费鸡。煮好了之后蘸着一点生抽,吃起来别提多美了。
何雨柱站在锅边,不一会儿水就开了,三下两下撇去浮沫,从商超里拿出了一块姜,随手扔进了锅里,又到了一点自己喝得牛二,这才把锅盖焖上。
“十五分钟,齐活!”何雨柱轻松地嘟囔了一句,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茶缸,准备喝水。
“傻柱!傻柱!你这带的什么东西!”
随着说话,“咣当一声,秦淮茹一脸不高兴地进了们,啪,就把饭盒掼到了桌子上。
“哎呦,姐姐,又怎么了!您可真成,不敲门就敢进大小伙子的家,我要是正换衣服呢?您说咱俩谁吃亏!”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什么味这是?”秦淮茹闻到了浓郁地香味,用力地吸着鼻子,然后四下乱看,想要找香味的来源。
“没什么,没什么,咱们外面说,外面说。”何雨柱说着话就推着秦淮茹朝着外面走去。
秦淮茹不愿意出去,但是何雨柱那份力量,她又怎么能够抗拒,没一会儿就被何雨柱推了出来。
何雨柱反手拉住了门,挡在了门口,明知故问地问道:“秦姐,什么事,怎么跟兴师问罪似的!”
“你里面炖的是鸡子吧?”秦淮茹疑惑地问道,隔过何雨柱想朝里面看。
“看什么看,一个光棍的屋子有什么好看。”何雨柱转着身子,挡着秦淮茹的视线。
秦淮茹脸一红,不再往里看了,很不高兴地问道:“你给我带的什么呀?”
“馒头啊。怎么了!”何雨柱说道。
“还怎么了?为什么不给我带包子?”秦淮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好我的姐姐啊,今天中午您知道吗,李厂长都去了!还敢带包子,就这馒头我都是偷摸拿回来的,你都不知道我出厂子那大门,心里扑通扑通的,要是门卫赵大爷看一眼,我就完蛋了!下回咱们可不敢再玩这悬的了。要是因为这点事把咱俩开除了,我还好说,您怎么办啊?还带着一个婆婆三个孩子!”何雨柱一本正经长篇大套地说道。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何雨柱那句开除,可真吓住他了,要是真被厂里开除了,那她这一家人可就真完了。
“您吃不吃,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馒头,至少不比窝头强?您要吃你拿走,您要不吃,您放这儿,我吃。”何雨柱见秦淮茹愣住了,笑着说道。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拿着饭盒扭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