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昏迷的于侍郎,再一次被路人送去医馆。
不同于第一次被套麻袋,这次他受的不仅仅是皮肉伤,还断了两根肋骨,腿也折了一条。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次他没三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镇南王打完人,潇洒走后。果然,第二天在朝堂上,就有御史大夫弹劾他。
“皇上,臣有事启奏,臣要弹劾镇南王,镇南王身为京郊军营的大帅竟然当街行凶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我朝的礼部侍郎,实在是目无王法啊!”
御史大夫站出来,痛心疾首的指责镇南王。
承乾帝并没有立刻回应,他往镇南王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只见镇南王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心, 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承乾帝纳闷了,这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要是平时有人弹劾他,他早就跳出来跟人家对怼了。
承乾帝百思不得其解。
“镇南王,可有此事?”承乾帝平静的问道。
“回皇上,确有此事,臣确实是打人了,但我打的是人渣,那畜生欺负我闺女,他该打。”
想起自己的闺女被关在院子里一年多,镇南王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于侍郎那畜生拉下床来,再狠揍一顿。
御史大夫激动不已:“皇上您听听,镇南王这是毫无悔改之意啊,于侍郎跟他闺女都已经和离了,他还当街报复人家,这样的人哪配做大帅啊?”
“臣,请求陛下撤去镇南王大帅之位,并收回兵权!”御史大夫高呼着跪地请求。
“请求陛下收回镇南王的兵权!”
一众大臣跟着跪下来请求。
镇南王依旧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好像这事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龙椅上的承乾帝偷偷窃喜,镇南王的兵权他一早就想收回来了。
因为京城的军队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才安心啊。
只是镇南王有从龙之功,是先王亲自把京郊五万大军的兵符交给他的,要是自己强行收回,只怕会遭人议论,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一个契机把兵符收回来。
承乾帝的脸上没有表露任何情绪,他平静的开口,“镇南王,你可有话要说?”
“老臣无话可说,这兵权你就收回去吧,老臣老啰,只想颐养天年,这大帅之位就留给年轻一代吧。”
说完,镇南王掏出兵符,一步一步的走向御案。
李总管愣了一下,随后他慌忙走上前,把兵符接过来,然后放到龙案上。
承乾帝盯着龙案上的兵符,一时之间出了神。他心里更加纳闷了:这老头子受了啥刺激啊,怎么今天这么爽快就把兵符交出来了。
把兵符交出去,虽然心有不舍,但镇南王的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从今往后他就安心做个闲散王爷吧。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镇南王这老匹夫怎么突然舍得放弃兵权呢,之前他们联合起来几次给他施压,他都无动于衷啊。
镇南王不管文武百官如何想,他向皇上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大步走出朝堂。
京中有名的纨绔——慕容锦浪子回头去当掌柜的事,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然而,这件事的热度还没降下来,京中的百姓再一次被纨绔们惊呆了。
不会是他们眼花了吧,那几个天天不是逛花楼、赌坊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竟然正正经经的在摆摊卖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