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见战北霄在接过之后双手下沉了那么几寸,凤倾华又哼了一声。
战北霄眉头微蹙:“这么重?”
凤倾华双手抱臂:“你以为呢?”
战北霄二话不说,直接将那发冠的内部霹雳巴拉就捏碎拆了下来,里面黄金铸造的支架也扯了下来,又折了几根金缕,整体就轻便了不少。
“你看看。”说着将发冠递到凤倾华的手上。
凤倾华伸手提了提,这发冠差不多只有了三四斤的重量,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凤倾华心里感觉怪怪地,盯着战北霄,又看了看他腿上那一堆零件,嘟囔道:“为了让我去参加祭祖你也是拼了,好好的一顶发冠成了这样,这没了支架,我怎么戴啊。”
“待会找人来弄一个木支架上去,再在里面缝一层皮毛就不勒了。”战北霄轻描淡写地道。
凤倾华撇嘴:“别说的好像是在帮我一样,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你得另外给钱。”
战北霄宠她却也不是无底线的,见她多半是要趁火打劫,立马道:“若是你明日不去祭祖,后日有用什么理由去参加选妃宴会?又如何履行承诺?”
凤倾华原本想说的话就这么被堵住,看着战北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凤倾华气结,瞪着战北霄:“行了,你可以走了。”
战北霄盯着她,漫不经心:“这王府,还有本王不能呆的地方?”
“好,那我走总行了吧!”凤倾华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了。
战北霄盯着桌上的那发冠,没说什么。
就这么冷战了一天,实则是凤倾华睡了一天,到隔天的二更天就被人叫了起来。
顶着还有些晕眩的双眼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被人像布偶一样的捣鼓着,一个时辰之后推上了马车。
马车上,凤倾华一上去就瞧见了同样一身礼服的战北霄。
这好像还是凤倾华第一次看见战北霄将头发束了起来。
头顶用了一顶白玉冠将发丝都束了上去,看上去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凌厉。
身上的衣袍依旧是黑色,可仔细去看却与平日不同,黑袍的衣襟上都用金线绣做纹路,衣袖以及衣摆都绣着莲花的模样,看上去优雅又尊贵。
凤倾华打量了两眼,忍不住又偏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样的战北霄没有以往那么好欺负了,虽然平日里也没有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