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听到这里胡子跳了跳,思索道:“那是因为你们笃定,觉得查不到你们,却不知道天网恢恢,本老爷心细如发,立即派人将你们捉拿!”
凤倾华听得额头青筋暴跳,这个县太爷,简直就是个草包,那么多的漏洞给他指出来,竟然还是这般固执己见,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将这罪名往他们身上扣了。
凤倾华看向战北霄,小声道:“你要不要说句话,这人可能是想要强行让我们认罪。”
战北霄冷着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冷冷地冲她甩下一句:“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赶紧把事情给本王了结!”
凤倾华嘴角微抽:“半盏茶,你当我是神啊,我现在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他压根就不听我的。”
然而,战北霄却是背着手站在那,一副跟他无关的模样。
凤倾华无语,只得快刀斩乱麻,闭了闭眼,猛地指着坐在上面的县太爷破口大骂:“你算什么青天大老爷,简直就是个草包,废物,连个凶手都找不出来就想找人顶罪,你是看我们是外乡人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没有证据胡乱宣判,你信不信你头顶生疮脚下流脓,全家长痔疮。”
凤倾华骂的狠又毒,气的县太爷整张脸都青了,颤抖着手指着凤倾华:“你,你,你这个大胆狂徒,我,我”
话还没说完,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在一旁的师爷见状急的奔上前去对着他一阵猛摇。
两边的衙役警惕地盯着凤倾华二人,面目危机,仿佛刚刚是行刺了他们县太爷一样。
凤倾华无语地道:“掐人中。”
那师爷连忙照着做,然而掐了几下都不管用。
凤倾华直接上前,直接对着县太爷的人中猛地一下,重的将指甲都陷了进去,破了皮,渗出点血水来,这才将人弄醒。
县太爷捂着胸口,一睁眼就瞧见了没有站在台下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凤倾华,整个人就是一个提气,正要说点什么,就被凤倾华打断。
“大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你,你上来做什么,给我滚下去!”县太爷气的跳脚。
凤倾华道:“下面离得太远,免得县老爷你大声说话又晕过去了,这样的距离方便交流。”
“还有什么好交流的,你分明就是凶手!”
“大人,按照规矩,就算你要定我的罪,也应该将尸体抬上来,请仵作当场查验,确定死因才能定我的罪。”凤倾华道。
“你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这个死因这么明显,还需要验什么!”
“大人,刚刚我骂您的那些话,其实也都不是我要骂的,而是从伴山镇的一些村民口中听来的,他们说你,是非不分,连案子都不会破,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无是处,除了屈打成招之外根本没有半点查案的本事,难不成,你就真的甘心被人明里暗里这么说着?”凤倾华神情怜悯地看着他。
“胡说,本老爷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县太爷怒气冲冲地道:“这些个刁民!既然这样,本老爷就让他们看看,本老爷有多厉害!来人,请仵作,还有那三具尸体,来个当场验尸!”
很快,三具尸体就被抬了上来,一名衙役禀告道:“老爷,仵作去帮人接生去了,可能还得等等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