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一把将蒋婉护在怀里,挡住了那一刀。
景郁皱了皱眉,这一刀可真疼啊。
“走。”来不及逗留,景郁拉着蒋婉快速朝京郊的小院跑去。
蒋婉跟在景郁身后,心里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你没事吧?”
蒋婉看着景郁,神色愧疚。
景郁扯了扯嘴角,“没事。”
蒋婉看着景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你别哭啊。”
蒋婉素来豪爽,从来不曾掉过眼泪,这倒是把景郁吓坏了。
景郁急忙从凳子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给蒋婉擦着眼泪。
“都怪我。”蒋婉看着景郁的伤口,哭声更加大了起来,“要不是刚才我太过鲁莽,你也不会受伤了。”
蒋婉一脸愧疚,其实刚才她都已经摆脱掉禁卫军了,只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老人摔倒在地,她好心去扶了一下,却中了对方的圈套。
那老人不过是来试探她的而已。
景郁有些无奈地看着蒋婉,“你别哭了,我还等着你包扎呢。”
蒋婉这才止住哭声,“怎么包扎?”
“你之前照顾我的时候不是做的挺好的吗?”景郁笑着看向蒋婉。
蒋婉脸色微红,没有说话,慢慢地给景郁处理着伤口。
还好刀上没有毒,伤口也不是很深,否则蒋婉也一定要内疚死了,自己明明可以拉着景郁避开的,却偏偏让景郁受了伤。
“没事了。”景郁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地看着蒋婉。
蒋婉的心情也早已经平静了下来,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嚎啕大哭起来,蒋婉的脸顿时爆红,低着头不敢看景郁。
“我去看看聂侯爷怎么还没来。”
察觉到景郁的目光,蒋婉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说着蒋婉就起身跑了出去。
看着蒋婉落荒而逃的背影,景郁低低地笑了出声,没想到蒋婉还有这么情绪化的一面。
战北霄的手腕最近越来越疼,甚至好几次都拿不住笔。
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去医院,他们甚至都做了全身的检查,硬是没找出原因在哪里,只能归结为太过劳累。
战北霄握着自己的手腕,疼,实在是太疼了,他感觉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手,好像要把他皮肉分开的感觉一样。
“你怎么了?”
凤倾华走了过来,看着战北霄苍白着一张脸,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手又疼了。”
“没事。”战北霄笑着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没事,早就不疼了。”
凤倾华将信将疑地看着战北霄,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战北霄伸手一把将凤倾华抱在怀里,轻笑着看向凤倾华,“你看,真的不疼了。”
“疼了要告诉我。”凤倾华娇嗔地看了战北霄一眼,起身进了厨房。
直到凤倾华的身影完全进了厨房,战北霄的脸色才骤然变化,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疼,和前几日不同,这些天手腕上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强,有很多时候他甚至想将自己的手砍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战北霄心里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事情没有简单,自己遗忘的事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