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还在跃跃欲试,急着想要上去要个解释的李有秀,余婆婆甩手回了后院,先暴力纠正了一下李有秀脑子里幼稚的纯良三观,然后就真的回屋去睡午觉了!
反正又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过了能有一个半小时,孙应醒了,迷糊的舔舔嘴角,红烧肉有点咸了,想喝水,结果一伸腿,发现自己被绑了。
不光他自己,其他三个也都周围柱子上绑着。
阴沟里翻船,孙应想着那傻乎乎的老头,怎么都搞不明白,这群看着跳广场舞都不利索的老头老太太,怎么就把他们给绑了!
守着人的是庙里唯一的男性青壮年方辰,看见人醒了,就把王居士给喊来了。
王居士笑眯眯的摆着手跟着人来了,很随意的找了凳子坐着,和气的低着头问,“哪来的?都是干什么的?”
孙应:现在这老头都这么阴险的吗?刚才那个傻的呢?
李有秀:……说谁傻呢?
孙应低头,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抬头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像个好孩子,“大爷,我们是从文登岛来的,当兵的,四个都是开装甲车的!士兵证都在我们上衣口袋里,您不信可以看。”
“是吗?”王居士笑眯眯!
“是!”四个人一起点头。
“那文登岛上还有其他人吗?”王居士还是笑眯眯。
“没有了!就剩我们四个了。”旁边柱子上绑着的徐民立马斩钉截铁的喊。
坏了!孙应在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那白衣白胡子的老头一听徐民喊完,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似笑非笑的问:“全没了?”
孙应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脸上还装出一副悲痛的红了眼眶的表情,哽咽着小声:“全没了。”
王居士面上不显,心里撇嘴,肯定是假的,鼻涕都没哭出来。
“那你们四个呢?你们四个怎么活下来的,就我知道的,海啸就是从文登岛那面掀过来的。”虽然演技差评,但王居士怕自己看错了想再确定一下。
“我们四个当时就在装甲车里,海啸把装甲车冲到了附近的山上,这才躲了过去。”孙应只能临时开始编借口。
“当时车里就你们四个?”
“对,就我们四个!”孙应点头。
“是吗?”王居士这下才真的笑了起来,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士兵证,就在孙应眼前,仔细的数了数,笑着问,“那我这怎么会有五个士兵证,这个叫李德的是谁?”
孙应看着王居士手里的士兵证才想起来,在岛上还死了一个。
王居士看孙应不说话了,把手里的士兵证收起来,装模作样的捶捶腰,回头对方辰说:“先看着吧,别给饭了,免得上厕所麻烦。”说完就背着手走了。
孙应:什么叫别给饭了,免得上厕所麻烦!
王居士:就是不吃不拉,从源头把控。
就在孙应他们几个被迫节食的时候,蓝宝和余姚已经翻过了青潭山远支的小山包,飞快的往飞凤岭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