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本来还想说,想多就想多呗,又没有不让想。
但是尤孟想却逃也是地走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呢?
回到伦敦之后的这三天,小cc真的是有点不知道小dd到底是怎么想的。
等到尤孟想进去洗澡了,醋谭又拿了孟雅琼给的薰衣草精油,放到了尤孟想的床头。
尤孟想需要好好睡一觉,而已经“睡眠过度”的醋谭,决定要起来工作。
醋谭说自己要成立一个和儿童心理创伤修复相关的慈善基金会,自然也不能是说说而已。
只是,醋谭一没有做过基金会,二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样的切入点,三没决定在什么地方成立这个基金会,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头绪。
在直面自己的过去之后,醋谭想要为和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人,做点什么。
醋谭这两天收集资料,收集地心情有点不太好,不是因为嗅觉失灵还没有起色。
而是因为她有点不敢相信,她收集到的数据。
数据显示,国内有9.5%的女童和8%的男童,超过2500万儿童受到过不同程度的性侵。
这里面的的很多人,都因为儿时的遭遇,影响了一生,失去了让自己幸福的能力。
因为家庭和学校生理教育的缺失,很多儿童都是在事发后的很多年,才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太多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人。
和这些人相比,醋谭觉得自己太过幸运了。
这么庞大的一个群体,光想着事发之后的心理援助,肯定是不够的。
可她还能再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让醋谭有点头疼。
“你今天是想要把我给催眠了还是怎么了?
你是要把我熏成薰衣草的兄弟是吗?
浴室里面的香薰蜡烛成分香氛比较复杂,还不怎么明显。
我房间,简直都要熏成薰衣草花园了。”尤孟想从浴室里面出来,看到醋谭坐在他的床前的衣凳上对着台笔记本电脑在想问题。
“哪里啊?明明就只有一点点?是那种靠近的时候都闻不到,你走过来,带来一阵微风拂面的时候,才会似有若无。”醋谭觉得尤孟想刚刚说的话太过夸张了。
“是吗,那你在我的床头坐着,就不怕我兽性大发对你做点什么吗?”从厦门回来之后,因为两个人的作息时间不太一样,尤孟想还没有和醋谭说过要搬房间之类的,还是各睡各的。
“哈哈,我怕啥,我要怕,也是怕你兽性不发,好吧。”醋谭抬着头,略带挑衅地看着尤孟想。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尤孟想坐到了醋谭的边上。
“当然是这的,不然呢,难道我是担心你太累了一个人在浴缸里面泡澡,要么睡着了着凉,要么滑到池子里面去了?”醋谭表达自己出现在房间的真实理由的风格,也是独树一帜的。
“你既然这么担心,怎么不进来陪我一起洗呢?这样的话,我是醒是睡,衣服有穿没穿,你不都是一目了然吗?”尤孟想说话的角度越来越偏。
“美的你。回头给惯出天天都需要我洗澡的毛病,我还不得虚脱啊?”醋谭情不自禁地送了尤孟想一个鬼脸。
“美什么呀,我全身骨裂的时候,你帮我洗澡,几时虚脱过啊?你这小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啊?”尤孟想看到醋谭对自己吐舌头,就“顺嘴”伸自己的舌头出来舔了舔。